眉：“我又不是小孩，你见谁家这么大的女儿还需父亲撑伞？平白让人看笑话，你自己撑着伞，不许着凉。”

    冯沐泽愣了一，瞪：“谁要你辞官？”

    白宗羽笑得更灿烂。

    说完，大步走了。

    安国侯直直盯着沈，没有一丝惧意，反而笑容更明显，不停，称赞：“不愧是律法科名沈知恩，你比我想象的要更聪明些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，睛看向了小乔，弯眉一笑，逗他：“果然你见我来，就不说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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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语速极慢，和颜悦：“圣娘娘节前一天，我们把架祭火的木台移到了村附近，想来这样肯定不会烧到山了，于是从清河镇，啊……你应该不知清河镇是哪里，就是临昭再往走的一个河镇，那里的杏酒不错，我们就从清河镇买了十坛杏酒，在船上喝酒庆，并没看元村的祭火台况，到了晚上，火光起来，我们才看到元村着了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，爹以后就不了。”白宗羽笑着说，“爹这次回京，要向圣上请辞回云州，以后朝中，要靠蛮蛮你自己了，爹不在边，你自己好生照料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……”沈讪笑，“冯大人也是关心安国侯。”

    白宗羽站在门，脸上带着微笑，慢慢走过来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过不久，鲜红的血迹慢慢浮现。

    冯沐泽板着脸，本想训斥两句，因沈他们都在，最终只是哼了一声，说：“不许叫我小名。”

    白宗羽似是笑了，轻柔：“好，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他起泥土，沉默了会儿，笑问：“是沈大人从元村挖来的泥吧？”

    他搓了搓手上的泥，用衣摆了，说：“既如此，我就跟沈大人个底，只是，这事不太光彩，还请沈大人帮我保密。”

    白宗羽叹了气，却不见有多难过，平静地说：“整个村都被烧了，可能因为祭火台倒塌堵住了村，竟然没有一个村民来报信……当时火太大，我们没村救火，等后半夜起雨，火慢慢熄灭，府兵们才去看了况，他们说，可能是风，也可能是村民们过节喝了酒，醉酒起了冲突，碰倒了祭火台……我原以为是风刮倒了祭火台，但看到沈大人拿回来的土泥，想来，应该

    沈一掌拍在桌上：“果然！绝不是单纯的火灾！”

    “沈大人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宗羽笑眯眯：“见笑，小女脾气不大好。”

    沈抬起看向他：“正如安国侯所言，这是本官从元村带回来的泥土，上面沾有血迹，想必安国侯看清了吧，我想听听安国侯的解释，圣娘娘节那晚，元村了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沈和小乔回到县衙后院，顾不上收拾行李，先把元村的泥土取来，用醋泼洒了。

    “蛮蛮，那么多条人命……”白宗羽语气轻飘飘，“爹还是主动请辞回乡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我们一起回。”冯沐泽语气不悦，“看个祭火台还能事，就这还不让我来，本就是我们礼的事，偏你要替我心，你这样，让我怎在朝中立足？”

    他寻了个座位，撩起衣摆，悠悠坐了来，讲：“实际上，圣娘娘节那天，我与我带来的府兵并没有监看祭火台，而是在船上庆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