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药都有，至少也要泡够二十一天，有的运气差一，是要泡四十九天，之后捞来，就是药引，教徒们认为成为药引的祭品上的血能治百病……”

    沈：“……乔儿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，还有特意给求药人的药引。三一献祭的药引叫回，起死回生用。还有一叫求，泡的是烈，就是把百`药喂给祭品，取心之前，求之人要先与祭品`合，之后吞掉新鲜的心脏，据说这样就能生。所以……神女教的圣女不止镇邪舞传达神女意的侍庙神女，还有这用于献祭仪式的圣女。”

    沈又惧又怒，声音都扭曲了：“他们用这狠法，还求什么百病痊愈！德都给败没了，竟然还想要无病无灾！！”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……八年前的九名十二岁少女，很可能是用于神女教献祭，现在这些暗巷舞坊征选的圣女，也很有可能……用于献祭。”小乔说，“由此猜测的话，那个独婆婆，很有可能是牙婆。我认为，他们一开始就盯上了这些暗巷舞坊的无籍之人，因为这些人死了失踪了，也人知晓，比较方便。但也有疏漏之，比如八年前无意间被人发现抛尸地……”

    沈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小乔的推测非常有可能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以征圣女为由，骗走无籍的歌舞伎……”沈心中一痛。

    暗巷舞坊的那些歌舞伎，个个还都期盼着有一天会被独婆婆挑中，成为圣女，离开舞坊，侍候神女……

    沈沉声：“找独老太太！”

    只是，该去哪里寻找？

    正如小乔所说，城南并没有楼，也没有圣女坊，它很有可能只是个谎言，那这个给圣女坊挑选圣女侍奉神女的独婆婆，又是哪里来的？

    小乔问：“你准备怎么找她？”

    沈脸郁，一言不发坐在桌前想了许久，一拍桌，在烛火的颤动中，说：“神女庙！”

    绕来绕去，此案绕不开神女教，那自然也绕不开神女庙！

    沈说：“神女庙那个洒扫少女你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小乔回想：“那个白衣红的女孩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神女庙是有洒扫侍神女的。”沈说，“我们去问问她，不有没有用……”

    天亮后，沈和小乔等在神女庙前，等待洒扫侍女前来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