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……算命看相的先生？”

    “要这么说，也没错。”小乔，“只是稷山使因为居稷山，更神秘也更受人尊敬。另外，我想说的是……”

    小乔：“引渡官商遇，起初，就是稷山使。”

    砰的一声，沈拍案而起。

    “找他！”

    她想起了程启的话，咬着牙，恨得抖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时，县衙的人也来了。

    “沈寺正……”老官吏抬着手臂，颤巍巍跑来，“沈大人啊，我听人说，您白日到县衙问伏龙铁刺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沈，“咱们县衙，还有伏龙铁刺吗？”

    “沈大人有何用途？县衙统共有十三伏龙铁刺。”老官吏说，“可您应该知……朝廷已经禁伏龙铁刺多年了，这些现在是禁品，不能随意使用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县衙的伏龙铁刺，都在哪里收着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老官吏，“朝廷禁伏龙铁刺，主要是怕官吏们拿着铁刺惩治犯人，因此，咱县衙收了伏龙铁刺后，都存放在了山岚书院的仓库里，由书院山和学监这些德望重的先生们看着。”

    “山岚书院？”沈，“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……”

    小乔愣了一会儿，皱眉：“沈……那是，沈非白宗羽和孝贤皇后曾经读过书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沈想起来了，白宗羽提到过！楼皇后受生父影响，一直向往神秘的云州，楼家家主无奈把楼闻悦送到云州，在山岚书院念书。

    白宗羽说过，他和楼皇后，沈非是山岚书院的同窗。

    “山岚书院……”沈低声，“和她又联系在一起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走，去书院。”回过神，沈问老吏，“对了，伏龙铁刺的数目，你没记错吧？确定是十三吗？”

    “确定。”老官吏，“当时一个县只准发十三铁刺。大人问这个什么？可与案有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杀害我师父的凶，应该是伏龙铁刺……伏龙铁刺的看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这，山岚书院仓库的钥匙，一直由山岚书院的山贺沧浪所持……”老官吏答。

    沈与小乔换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