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那我呢？”

    沈沉默了。

    小乔说：“你以后的打算里，可有我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乔儿的话，你要不要回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小乔微微蹙了眉，极快地舒展开，轻声重复，“我不会。无论如何，我不会再回去。所以……沈，我想跟着你。”

    沈听明白了，她释然了几分，知小乔现在，并非表那‘’。

    沈抬：“乔儿，我能问问你，你想要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小乔说：“那个圈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圈？”

    小乔轻轻叹息：“一个无形的圈……我总觉得，我的人生，一直在一个人手中，她想什么，我便只能照她的想法活去……那个圈束缚着我，我现在只想找到那只控我的手，让那只手碎掉，还我真正的自由。”

    沈迷茫：“为何这么说？你的意思是……少卿……”

    “和少卿朔侯无关，也和他们有关。”小乔侧过脸去，望向窗外的皎月，惆怅，“他们也都在这只手的纵……哪怕他们无意某决定，但最终也会这样走去……就像……”

    小乔语惊人：“就像整个京城，乃至整个江山，都是一台戏，而那个看戏人，手里握着驱使我们的线。戏本都是写好的，大家不得不照本演……”

    沈若有所悟，却又迷茫。

    小乔回过，见沈的表，笑了笑，说：“还是说回案吧。”

    他：“现在是县衙，他们不好来。但，来，只是早晚的事，所以我们要早些离开这里……”

    沈惊骇：“有人要来？”

    “商遇说过，若程奚‘还魂’一事失败，他们，包括沈非就会解决掉我，不会让我再活着回去。”小乔解释，“商遇说了一件事，这件事……可能就是他们必须要除掉我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沈悄声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小乔睛闪烁了，轻声：“天赐福神……”

    沈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乔一笑，并没有多说，他站起，拽起沈，说：“走，医馆那边，我让他们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沈：“嗯？你有办法躲开追杀回京吗？”

    小乔一挑眉，笑着说：“回京？咱不是要回家拜父母吗？”

    小乔板着手指，说：“拜一样，少一样。此次回乡，一拜天与地，二拜堂，你算算，还差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