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说只要我用功读书了，息了，沈大人就会把我的父母兄也接沈府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，像是发绪，捡起地上的树枝，打开野草，像山坡上爬去。

    小乔连忙跟上。

    沈：“我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人为……”

    泪涌到了眶边，模糊了视线。

    沈懒得去，她就不眨，着泪，继续平静地说：“毕竟七万条人命，整个崖州当时如堕地狱，这罪，怎敢是人为的？他们谁的命，能背得起这么重的命债？谁？！”

    小乔递过来一方手帕。

    沈站着不动了，死死盯着那方柔的帕。

    小乔：“接着。”

    沈觉，自己现在就像块脏兮兮的石，刚刚裹着无发绪在崎岖的尘世路上了几个大跟，从没想过，会有柔净的手帕，要来包裹她这块石。

    沈接过手帕，没有泪，而是攥在手里，用手背狠狠去泪。

    沈说：“我想知，如果是人为，她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乔：“其实，见到商遇后，我大概想起了一些事……”

    沈抬。

    小乔错开视线，轻声说：“先帝曾过一个梦……梦醒后，他就决定南巡了。”

    沈皱眉问：“什么梦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他梦到了崖州。”小乔说，“他问冯左史，崖州州牧沈非是不是孝贤皇后在云州读书时的同窗好友。冯左史说是，先帝就说，我想皇后了，她在崖州，泛舟鸭川，叫我过去……于是，冯左史就给沈非写了信，沈非回信，她会本应在崖州建行接驾，但恰恰，她也梦到了皇后，皇后对她说，希望能早日见到皇帝。”

    沈：“这又是什么？骗局？”

    小乔微愣一，喜：“啊，你可真聪明，你若早生二十年，在先帝旁辅佐，只怕就不会有这祸国之事发生了……”

    沈：“啊？我只是随猜测怀疑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小乔收起笑容，沉声：“但我不是玩笑。权臣祸国殃民，若要惩罚，除了这个权臣，昏君庸帝也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