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福神公主，那是他求天赐给他的……你说啊！班淮是谁的女儿！”

    小乔指尖微颤，声音也颤抖了起来：“你说啊！”

    太后闭上，苦涩一笑：“我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我给过他，我不愿他寂寞……但我不知班淮是谁的女儿，或许她里着佘兰族的血，或许她跟你一样。我不知，我连她得像谁，我都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像父皇。”

    “可她也像我，像我兄。”太后握着小乔的发，抬起，笑得悲哀，“阿凌，季昶与我，是父族兄妹……淮儿，我不知是谁的……但，如果可以，我希望她会是旻文的。我不愿罪人，阿凌……我不愿罪人。”

    小乔收回了手，目光哀伤：“你……又是何必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她。”太后笑了，“我她啊殿……我不她要什么，只要她要，只要我可以，不必问理由，我也不想去思考对错。这或许是上天的惩罚，上她，我就背上了一生的罪……旻文，你父亲，我们很像。”

    太后轻轻啜泣：“我们很像……我们从没得到过。你母亲的，就像给他的施舍……他和我一样，真正着的人，从来没有给过我们真正的，镜中中月，雾散了，就只有利用。可……再疼，也心甘愿。我们……都是寂寞的可怜人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……淮儿是他的孩。”太后说，“上天赦免了我的罪，却又要我背上背叛所之罪。殿，你明白吗？你永远不懂……殿啊，阿凌……”

    又是一阵风过，太后这才发觉，原来已是夜。

    幔帐轻扬，殿门半开着，刚刚在床榻边的人，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太后痴痴坐着，抱着自己的双，搁在膝盖上。

    她就这般呆愣愣地坐着。

    刚刚的一切，甚至她走过的二十七年人生，就像一场梦。

    梦醒，一切幻影，都成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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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明天完结。

    85、掷笔待戏终（大结局·终章）

    小皇帝完成了帝师布置的课业, 回寝时，经过园, 看见了傅温珩膝上搁着琴, 手指悬在琴上, 无声地弹着琴。

    小皇帝两步跨台阶, 走过去, 拿着折敲了敲傅温珩的脑袋：“傅温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