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不说话了？”艾奇怪抬，看到他表痛苦，意识到好像自己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……果断畏罪潜逃，从沙发蹦着来，拿了衣服就跑洗手间。十秒后又张兮兮从洗手间探来：“你不要来，我洗澡。”

    Dt仍旧蹙着眉，坐着起来，默默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比赛从上午十开始，一直持续到晚上十。

    艾一整天都有些没脑地在房间里转，Dt也没有现比赛现场，一直都在家里陪她。期间只和gun简单打过一个电话待自己的去向，余的时间，和她一样，不联系外界，也不刷网络，甚至不看比赛视频。

    似乎在等着什么似的。

    “吴白，”艾用叉将他的意大利搅成一团，吃了，糊不清问他，“挪威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可以，”他吃了，觉得番茄酱还不够味，先自我检讨地告诉她，“要是不好吃，我再去给你别的吃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艾继续吃，“很好吃，比我得好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哪有这么挑剔，盒饭都不挑的好吗？

    “我就和我韩商言的阿姨学过一次，没试验过，”他解释，“次估计会好。”“韩商言的阿姨？”她想了想，“你的意思是他的后妈？”

    Dt，喝着玻璃杯里的苏打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好奇，”艾托着看他，“你从小在国外大，如果赢了比赛，算是哪国的？”

    “在国外就算是俱乐的，”他对于这倒是不糊，“我不参与任何庆祝活动，代表中国K&K去就算是中国的。韩商言早就准备好国旗了。”

    艾咬着叉，看他。

    国旗。

    十年前韩商言也曾准备过，崭新的国旗。

    “是吗……”她嘴角带了些笑意，“那，你会唱国歌吗？”

    面前的男人与她对视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艾笑，一双睛盯着属于自己的男人：“我们也会。”

    虽然两个俱乐，虽然服务的始终是商业俱乐，但某个时刻他们的最利益是相同的，这觉，只有在这个环境里的人才会明白……艾继续低，就着灯的光，去吃完盘里的意大利面。

    墙上的钟表走到十十分，比赛已经结束了。

    悬着的心却还悬着，落不去。

    她不敢看结果，也不敢看比赛过程的录像，还有现场报，各不敢错地、一层层压在心里。她放了叉，轻轻用手指去碰碰他的手：“比赛结束了。”他喝净最后一：“给我五分钟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餐巾纸了嘴角，扔嘴里一粒香糖。不自觉就将纸成一团攥在手心，起去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