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记我电话号码吗？你要去看到没事，给我发个……发个句号就行。”

    艾被逗笑了，记女孩手机号，这才去敲了房间门。

    门很快打开，里边有灯光。

    她走去，反手关上了门……酒店房间就是这不好，只要了门，不里边状况如何都一览无余了，不像在家里，还可以在卧室、在书房躲一躲。比如，现在躺在沙发上，单臂挡着脸的solo，还有靠在沙发边烟的gun，仿佛将时光拉回，狠狠拽她回到了05年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韩商言很少烟，除非特别烦躁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狗狗……”韩商言抬起，不知是醉酒，还是因为绪起伏太大，底都是红的，“来。”他有些慢半拍地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她走过去，走到他面前，轻声问：“他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”gun漆黑的睛，毫无焦距地看着大门，“我们的第一个冠军，就是在北京拿的。”艾鼻有些发酸，抬，看落地窗外的北京夜景：“对不起……韩商言。”

    这是，她压抑了那么多年的，真实想对韩商言说得话。

    窗外万家灯火。

    他们第一次来北京的时候，也像是今天的taotao战队，甚至还不如这个战队的状况，毕竟现在小孩们的生活平也了不少。那是韩商言职业峰的……

    “艾，”手臂挡着脸的solo，忽然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声音很轻，也很疲惫。

    21.

    对不起。

    这三个字，当初solo曾跪在艾面前说过。

    当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，现在，房间里也只有他们三个人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两个十九岁的少年，如今已是而立之年。

    十年。

    当初没有背景的两个人，如今是国两大电竞俱乐的中国区负责人，也兼海外俱乐的各项事务。成功，究竟是什么？失去的，又有什么？

    艾再没忍住，泪顺着脸来。

    她不知，用手臂挡住脸的男人，还有用拿烟的手背遮住视线的男人，是不是在和她着同一件事。这一刻，三个人都仿佛孤站在海啸的十数米浪前，天崩地裂，浪席卷而……

    “solo，”艾静了很久，双带着泪，笑着说，“在我心里，你一直是最的队。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