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好是好，就是学得不还是有麻烦。

    谢灵涯刚才念的是止血咒，也是祝由科里的。

    七八十年代时期，一些还健在的老人，他们或是祝由科的传人，或是机缘学到这个咒的，钻研比较，别说咒语不用念来，看都不需要看到病人，只要知是谁就行了，也不用病人吐唾沫。

    据舅舅在抱笔记上的注释，他以前目睹过一个成年男，从极的台阶摔去，血不止，村里的人急忙去找一位会止血咒的老人，说村某某受伤了止不住血。

    老人只问清楚是某人，说句没了，待到报信的人回去，那男就已经没继续血了，此时再送到医院去包扎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陈默伤被上了药包好，心仍未平复，一直用看神仙的神看谢灵涯。

    谢灵涯刚刚忙完灵官神像的开光仪式，门买个酱油而已，就遇到了这个陈默。他把陈默带回来后，还空去把酱油买好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来上香吧。”谢灵涯带陈默去殿。

    陈默首先看到殿门两旁的对联：三能观天事，一鞭惊醒世间人。

    去之后，只见因为刚刚办完仪式，灵官殿的供品都是新鲜灵的，香烛都还没燃完。烛火摇曳中，王灵官的铜像更显神圣威严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竖起来的中指，仿佛是对陈默的谴责。

    ——陈默这时看王灵官的心可大有不同，虽然他之前其实也没能殿，只看到其他几个泥像而已。这看了铜铸的灵官像，恨不得立刻表示一尊敬，只可惜他不懂仪式，只能求助地看着谢灵涯。在他心中，谢灵涯俨然是一位通着王灵官的半仙。

    谢灵涯教他怎么香，不能灭，要扇灭了，然后香不过寸等等。

    陈默赶好香，在神像前认真歉，并诚心诚意表示以后一定祖师爷忠实的信众，念了三分钟，才战战兢兢把香上去。

    然而他的香一上去，就断了。

    陈默一脸惊恐，都快哭了，“大、大师，祖师爷是不是不肯放过我啊？”

    “等等，”谢灵涯把香了来，若有所思，“你先站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陈默极想跟在谢灵涯后，他现在很惶恐。

    谢灵涯去带了一个老太太过来，陈默只见老太太非常虔诚地给王灵官上了香，祈祷一分钟，这才离开。而她的香，在香炉里好好的，一也没有断的迹象。

    陈默可怜兮兮的看了自己那几断了后被丢来的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