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人。”

    白骂：“神经病就可以随便犯法啊？”

    鬼面人的面已经被揭开了，来的脸又青又，都是刚才摔得，他大声：“谁神经病，你才神经病，有鬼你看不到啊！”

    白：“看到了，就是你！”

    警察懒得，对男生：“小谢不错啊，又帮了个小姑娘，幸好你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上次那个王警官，他觉得抱观的年轻人都不错啊，有意无意地就帮了人，这才是家人该的嘛。

    “嘿嘿，我也没什么。”谢灵涯睛，听到什么啊，他后院离这儿还有段距离，完全是被秦立民打窗外拼命风吵醒的，那一瞬间他都后悔让秦立民什么巡逻了。

    就这会儿，其他人都看不到，秦立民正飘在大家上空不停碎碎念，“我立功了我立功了我立功了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午，谢灵涯接到了民警小王的电话，说昨晚那个女生要给他送锦旗。

    谢灵涯惊了：“……啊？不至于吧？”

    要说给秦立民送锦旗，还能理解，但那女生也看不见秦立民，并且不信啊，他昨晚发现后都没行安利。

    王警官笑呵呵，“到底至不至于，你心里没数吗？”

    谢灵涯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派所里，白红着脸递了面锦旗给谢灵涯，她本来想去观的，谢灵涯说还是算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，谢灵涯笑：“谢谢……真是受之有愧啊，你以后多注意一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，知了。”白脸更红了。

    那个鬼面人胡言语，多半是有病了，至少白是这么觉得。不过呢，这也不妨碍她对抱观改观，决定以后多去喝茶。

    谢灵涯拎着锦旗回去时，观里恰好比较空闲，张霆和海观坐那儿喝茶。

    “咦，哪来的锦旗？”张霆问。

    昨晚谢灵涯也没打扰其他人，这时答：“唔，当然是人家送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啊，挂起来吧。”张霆兴奋地，“咱们也有锦旗了，哪位信众送的，上面写的什么，无量度人？我们观这么灵，早该有人送了！”

    谢灵涯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