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悬听到一阵细语，又是耳报神在“调试”自己了，他侧看去，这一次的声音、咬字比前两次都要大一些、清楚一些了。

    “陈默啊，今天没加班？”谢灵涯也回了一句，“我来帮个忙，我们推糕，给大家讲一它的来源，刚讲完，你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陈醉走了过去，就看他哥很熟练地和这里的义工打招呼，自己倒沏茶，然后谢灵涯也把白雪糕拿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等等，我给你拿。”谢灵涯心好的，因为卖得不错，周末来的人本来就多，听说他们了糕，于尝试的心理也有不少人了，尤其是他故事讲得不错。一碟也就三十，多数还是一桌人一起。

    陈默现在对教神仙也有些了解了，抱观的

    此时门外果然传来脚步声，还有谢灵涯打哈欠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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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施悬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陈默公司的同事一致认为，著名杠兼无神论者陈默自从在抱观吃了亏之后，格变好了很多。以前他走在大街上都一脸警惕，恨不得连红绿灯的茬都找。

    至于陈醉自己呢，他正在上三，陈默非说带他来烧个香，帮他祈福，他就觉得有些好笑了。不过他一来没有以前的陈默那么喜抬杠，二来最近抱观在他们学校居然还有名，好些同学都跟风来这里喝过茶。只是心难免不解，不知他哥是怎么被洗脑的。

    “对，我弟三，学期就考了。”陈默答，“考试成绩不是很理想，我带他来给文昌帝君上个香。”

    其实陈默也是吃一堑一智，嘴不好容易惹事啊，以前都是惹到人也就罢了，惹到神怎么哭啊。

    然后施悬就醒了，枕着手神。

    这还真像是谢灵涯得的事。

    陈默冲陈醉挥了挥手，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商陆神的细嗓破音了：“谢灵涯要洗脸了，谢灵涯好白的——”

    的确，接来外又现了倒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……咕咕咕……灵……”

    第23章 耳挂纸钱

    那声音已经颇有声嘶力竭的架势，可惜传到人耳里还是细细的：“谢灵涯要打啦！”

    这次好像连成句了，施悬半起，附耳过去，不知他的商陆神能够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一个细细的声音拼命嚷：“谢灵涯要来后院啦！”

    施悬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谢老师，在忙吗？”陈默说。这段时间谢灵涯主要在后院工作，在前面少见他。

    陈默一看，那糕正面写着抱观，反面写着白雪，倒是和观的气质很符合，“那我得尝一尝，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弟弟吗？和你得很像啊。”谢灵涯问。因为陈默来得也算勤，虽然一开始有些不愉快，但陈默后来还是不错的，所以谢灵涯脆坐来和他聊两句。

梦来，施悬梦到这耳报神还真会说话了，还梦到谢灵涯居然去问信众的孙女要她娃娃穿的衣服，拿来给耳报神穿。

    施悬：“？？”

    前院。陈默带着自己弟弟，十七岁的陈醉一起来抱观了。一门就看到这里有谢灵涯在前院帮忙卖糕，他赶拉了拉左顾右盼的陈醉，“等，我去跟谢老师打个招呼。”

    施悬俊脸上现了一丝茫然。

    那小人努力发声音：“……%￥@#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