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好奇地问：“立尸祭是什么？听起来有诡异啊。”

    “立尸祭是一祭祖仪式，远至先秦就存在了。立尸而祭，这个尸指的不是尸，而是巫，是代替祖先被祭祀的活人。”施悬解释。

    也就是让祖先降临到尸的上，亲自享受祭拜。

    谢灵涯也依稀听过这方式，“是不是要鬼那？”

    施悬。

    立尸祭中的法师都会上鬼面，这个就象征祖先，他们端坐在堂中，孙便在面跪拜。除了请各代祖先，还有请土地之类神明到场的。

    “这、这样也行？能请来真的吗？”这民间法术听起来十分有原始彩，小量听了又是脑补得害怕，又很兴趣，想见识一。

    谢灵涯摇，“这我就不知的，但应该有真本事的吧。”

    小量弱弱地：“谢老师，我们可以也去看吗？”

    谢灵涯说：“看什么，回你看施的作业不就行了，那地方在邻市呢。”

    海观在旁边：“你这个人就有不厚了，平时上个山，开个会都让徒孙陪着你，他去个作业，你就不能陪了？”

    谢灵涯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施悬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灵涯目瞪呆，“现在是说让我去的事吗？我是劝小量别去啊！”

    海观也不服输：“那你陪不陪着去啊，小施一个人去两三天，寂寞不寂寞？”

    施悬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想说什么，又闭嘴了。自从拜了王羽集，他在海观嘴里就从施变成小施了。

    小量继续弱弱：“那不如谢老师带着我，陪施去？”

    谢灵涯看了一施悬，还不好意思的。虽然海观是胡搅蛮缠，但他说的也不无理，以前每次都是他拉着施悬陪自己，这次施悬就一个人去作业，他陪一陪好像也无妨啊。

    反正只是两三天而已，公众号早就编辑好了，可以用手机发。谢灵涯只思索了一，就说：“那行吧，去就去呗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走之前，张霆在院里帮小量清行李，怕他迷糊了没带齐在外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