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可能一次法事就成功。据说以往，有人不知该说倒霉还是能，了得有八年法事才得以除名呢。

    宁母知可不就烦恼了，想着多找几个同时帮忙，能不能尽量早除名。

    “你妈是担心你，你多注意，别让她被人骗了。”谢灵涯提醒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这么想的！”宁万籁说，“那家伙，一看就不靠谱的人，还跟人买符呢！”

    虽然宁万籁怕得要命，但好歹也是走过无常的人，依稀也能分辨一，至少跟人一对什么景象就知正误。可惜，他嘴不如那些神，人家说得他妈怎么听怎么有理，都能解释过去。

    正说着，宁万籁接了一个电话，“喂？妈啊，我在抱观，刚完法事……不是我的，是给李东东的。”

    他又听了一会儿，表古怪起来：“肚仙婆？家里？……唉，好吧，你等着！”

    宁万籁挂完电话后，哭笑不得地：“我妈说，找了个什么特别灵的肚仙婆，想让她替我和间打商量。谢老师，你知那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谢灵涯也笑，“这个好理解，也是请鬼的一。肚仙婆声称自己肚里附着仙人，仙人能够帮助他们，来往两界，，从间带来魂附在自己上，和活着的人。”

    宁万籁脱而去：“这怎么可能！什么仙人能附在人肚里啊，挨着嫌弃不嫌弃啊！”

    谢灵涯摸了摸自己肩上那个娃娃，说，“其实我一直都想说，我这个娃娃是个耳报神，也附了‘神’。”

    宁万籁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宁万籁正在凌地想这到底真的假的，谢灵涯已经若无其事地：“我没有和这肚仙婆过，据说这就是会变声和腹语术。但是，所谓仙不一定是真仙人，很多地仙、鬼魂、怪也是自称仙神的。”

    比如耳报神也不是真神。世事无绝对，保不齐就有那重味的“仙”，就好住在人肚里呢。

    而且谢灵涯听过的说法里，肚仙婆肚里的“仙”，很多是前世欠了宿主的债，于是前来效劳还债。

    “谢老师，那你能不能陪我一块儿回去一，看看那肚仙婆什么门路。”宁万籁这些天见识了不少神，有的人虽然没本事，但是嘴真是好，他妈信得跟什么似的。谢老师这个真专业人士，才也不差，最好能助他一臂之力。

    “行啊。”谢灵涯非常好说话地答应了，俩人一起上宁万籁家里去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