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谈一脸无辜地看着谢灵涯，“嗯！”

    “嗯”是什么意思？老和尚一把年纪了还卖萌。

    谢灵涯捂了捂脸，“算了继续说吧。”

    莲谈：“庙宇是募捐修建的，外有剧场，每逢初一十五办庙会，以节目引人来，再行传教。红人大多住家，因为庙宇不够。而且后来那庙也被拆了，我已经十数年没有听过他们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方虚山问何太太：“可见何居士和红有什么联系？”

    何居士的死法和莲谈寺中信众女儿死法一样，二者虽然是不同宗教的信徒，但是刚才大家了解后也知红连孙悟空的度都蹭，已经有相当的关联了。

    何太太想了想，只是摇，“但凡有其他宗教传，他是一概不理的，我家也没有这样的经书。”

    小何先生却想到什么，忽然：“爸爸去世前唯一怪异的地方，就是他接到了好几个扰电话，我在旁边听到两次，只听他说什么茶叶，还以为是推销铁观音的。现在想起来，他有说到‘不信’之类的字。”

    电话推销很常见，尤其是茶、酒。

    谢灵涯说：“只是不信不足以说明什么吧，也许原句是‘我不信铁观音才卖四块五’之类的呢。”

    这个也有理，很多电话推销那就是骗人啊。

    施悬冷不丁：“何居士家中，有病人吗？”

    提到这个，何太太又有些悲痛，“妈年纪大了，有冠心病、哮，发作起来很难受，现在还在医院。我现在都没敢把老何去了的事告诉她。”

    施悬沉声：“红喜以茶治病。”

    以前很多士会给人看病，他们就借看病、传授医术的机会，给人传。这么听来，何居士也确实和红接过了，只是可能对方单方面纠缠。

    何居士信也那么久了，是个非常清醒的人，他很虔诚，但不会认为母亲生病了不去医院就能好。而且以他对门的了解，一听红大概就知不是正宗门。

    “难他们因为何居士不肯信他们，就害人？”谢灵涯觉得匪夷所思，但是一想，旁门左的思想他要是能理解，早疯了。

    莲谈也：“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揣度。”

    “方住持，现在怎么办，能找到凶手吗？而且，我们家老何的魂儿也没了？”何太太虽然不信教，但是在丈夫耳濡目染也有所了解。

    她一则希望把凶手绳之以法，二则希望丈夫去世后，照他信奉的宗教仪轨来超度，现在据说魂也不见了，老何怎么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