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灵涯伸了个懒腰，接到方辙的电话，“喂？”

    方辙：“……充电电池？”

    这一路开往一站，又有一两天路程，半途中车吃饭。

    案也在侦查中，一天两天还没有结果，谢灵涯告诉方虚山，这件事反正已经报给上一级协，到时有需要的地方，他和施悬义不容辞。至于现在，他们就先随团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行，谢谢啊。”谢灵涯说，“我发现门在外，没带法还是不方便。”

着将红的朱砂拭去。

    施悬对他一笑。

    这民间奇怪教派又不少，江玉启当时初听有理，后来细看就知无稽了。但是，他当时也没有注意到，对方还悄悄收集了他的发，然后摄取魂魄。

    谢灵涯挂完电话还心有余悸，好家伙，真是防不胜防。

    车上，问团的成员也问起了昨夜发生的事，他们依稀听到转述，但不如谢灵涯和施悬在现场。

    谢灵涯一惊，传说鲁班能造木人，自动赶车，还有施悬家辈遇到过的那个《鲁班书》传人，也扬言要研究驱鬼自动化。

    江玉启已经醒来，只是记忆力有受损，正在吃药恢复，他也把自己在市区偶遇传者的事说了来。

    方辙说：“给你把剑寄去了。”

    谢灵涯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离开玉皇时不如来到这里那样心轻松，仍然带着一丝对红的忧虑。

    谢灵涯除了怕剩的日万一还有要用到法的地方，也在电话里将红的事说了，虽然杻现在还没有红活动的迹象，但谁知呢。

    谢灵涯夸赞：“了不起啊，现代人都觉得是古人的意，木人怎么能自己动。方辙，你用的什么法术？”

    拭朱砂，这看似只是普通的动作而已，却和上次一般令人心中忐忑。谢灵涯突然觉得，那一异样可能不是他的错觉，但是到底是什么？

    _

    谢灵涯：“……有理。”

    谢灵涯这时才能动弹，茫然地坐起来，“……谢谢？”

    问团该离开玉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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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辙无辜地：“我自学了一机人的制作原理，把装置放在桃木人上，心其实是代形术，你应该知代形术吧？这样就能让木人代替施术者，使用法了，法会将其辨识为本。”

    看来，这是《鲁班书》传人们难以避免的梦想，方辙也走上了这条路。如果成功，岂不是一大助力，尤其是在尸陀林那样的况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停车的地方有两三间小饭店，这地方很偏僻，饭店是村民开的，也就接待一路过的车辆。

    方辙：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幸好刚刚没别人听到，谢灵涯左右看了一，严肃地说：“我当然知，我问的就是什么代形术！回去我和你一起研究！”

    方辙有些羞涩地：“……其实我最近在研究桃木人，结合机关与代形之术，令桃木人自动驱动法，已经稍有成果了，”

    谢灵涯就细细讲了一遍，也是提醒大家之后要注意，遇到疑似红的人，小心保护自己。

    “这方面还是和尚方便，修修指甲就好了。”张霆摸了一自己那一秀发，“虽然天气，但我还是把帽上吧。”

    施悬目光认真，将朱砂了大半，伸手一看，手指上也沾染了的殷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