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人都知，谢灵涯是张的师兄。

    男人一想，都来烧香求签了，还怕什么再多一项，于是。

    “那跟我来房间里吧。”谢灵涯把他们带到室。

    男人非常直接、毫无铺垫地说：“我在侦办一起命案时，连续四天梦到死者告诉我，害她的人在某某小区，有什么样的特征，是如何杀害她。醒来后我不可思议，又抱着一丝希望，调查了一，竟然真的发现了破绽，最后破获这起毫无绪的案件。”

    谢灵涯立刻就想到他们在朱教授小区遇到的女鬼，心想不会那么巧，就是她吧，他那时还说遇到不信邪的就多托梦几次来着。

    “那这也是好事啊，死者后来是不是还托梦谢你了？你上香是为了告她的在天之灵吗？”谢灵涯问。

    男人却脸扭曲了一，说：“不是……后来我又开始梦，一个晚上能三四个，全都是孤魂野鬼来找我，说什么在间告状被驳回，但还是觉得自己可冤，听说我帮了死者，想要我也帮帮他们。”

    谢灵涯差笑声来，“这是把你当包青天了么。”

    好多孤魂野鬼，就跟间的无赖一样，也不讲理。

    “胡搅蛮缠。”男人见谢灵涯神自如，也看不他到底什么来路，只能继续，“而且我去查过卷宗，有些死者都去世四五十年了……我怎么再调查。我现在睡眠质量很受影响。”

    谢灵涯心想这位警察倒是很正义，还真去找了资料，不过，既然在间告状被驳回，基本上很少有误判的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这样，你的确错庙，拜错神了。”谢灵涯哈哈一笑，把城隍庙的地址抄了来，“你去城隍庙拜一拜吧，灵祖驱邪降妖，但是要想治，还是得找本地官。对了，找你的死者是不是死在河中？”

    男人悚然看他一，显然是说对了，但这件事他连家人都没告诉，谢灵涯怎么得知，男人锐利地扫视他几，见他神未变，才缓缓：“……我午还要上班，等一次休假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又得等一周？”老太太说，“看你累的，咱们赶一赶，现在就去城隍庙吧。”虽然老太太心里也觉得稀奇，还有把来自家烧香的人，往别的庙赶的。

    “等等，城隍庙离这里有些距离。”谢灵涯忽而，“我给你想想办法吧。”

    母俩好奇地对视一，不知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
    谢灵涯把他们带到了供奉历代师祖牌位的房间，自然也包括王羽集的牌位，还有遗像呢，然后说：“在这儿祷告一心里所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