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其他人。舅舅，恐怕你要即刻通知司排查，到底他们是如何逃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”谢灵涯想到那竹杖，又，“这是裴小山的法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，舅舅你看得端倪吗？”

    王羽集一看之，脸变，伸手一拂，原本生机的竹杖瞬间成了幽的黑，透着沉沉死气。

    看这模样，真不像是人间之。

    “难……”王羽集背着手，纠结地，“难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啊。”谢灵涯急了，“快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待我先传个信。”王羽集握着自己的印信传讯，作罢后才叹一声，“当初，我耗尽数十年寿元，就是为了将一人打地府，本以为再无后患，所以也未和你提过一句。”

    的确，谢灵涯只知舅舅是为了斩妖除才油尽灯枯，什么法都救不回，但当时他们见面，舅舅命垂危，并未细说。

    此刻，谢灵涯和施悬都心中一惊。

    王羽集耗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对付的对象，恐怕极不一般。

    而且要是这样，也说得通了，那些厉鬼试图杀抱观的人，甚至上他们的去，更可能是为了抱观本，毕竟这是王羽集的师门，甚至王羽集的牌位也在这里。

    “幽都山，当年我途经幽都山，在那里遇到一个少年。”王羽集缓缓，“幽都之山是连接二界的地方，寸草不生，唯有气、怨气、死气凝结的蛇虫虎豹。我见那少年一生气，并没看什么异样，还同他探讨方术，有心收他为徒。

    “他天赋异禀，领悟力过人，又不谙世事。我好奇他的世，一问之，他却说自己刚刚在幽都山生，山就是他父母。可人是万之灵，幽都山怎么可能生得人？还一那么大？

    “我心中有了怀疑，后来才发现，他真的是幽都山育来的……我也不知该怎么称呼他，一个极死地诞生来的生命。最可怕的是，他能学会最正统的术，还能将它们轻易逆转成害人的方法。一生气之，其实是死气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想度他，可惜，还真没那个天赋。他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，要让其他人变得和幽都山的死一样，我怎么拦啊，只能拼命了。天意让我遇到他，我当然不能让他离开。”

    王羽集说得轻松，但当时的况不知多凶险，行差踏错，会有多少生命葬送。只是，他费尽辛苦也无法让其灰飞烟灭，只能送那幽都之地府，镇压在间。

    现在看见与那人有关的蛛丝迹，王羽集心极其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