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万籁唉声叹气，“杻这个医准实在不行，我看人家大城市整来都还算有特，要那也就罢了，可惜……唉，我现在很苦恼。”

    地府的公务员，都久才换一次届，就宁万籁看此前那些捻胎鬼的审，都还老派的。

    宁万籁解释：“我原来也不知，这个捻胎鬼，就是给鬼脸的。”

    谢灵涯兴趣地：“找什么公务员，又是生无常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脸？”谢灵涯神复杂地，“你的意思不会是整容吧，地府业务现在这么广泛么，在生活还能整容的啊。”

    宁万籁：“不算啊。我听说，给鬼脸都是投胎之前，完来世的相貌，就要去投胎了，当然有的人投胎不需要变动。听说也有给活人的例，那是人积了德，司才会开恩，所以人的相貌可能会随着际遇而慢慢改变。”

    沙听了全，仰着脸问：“差大人，我投胎的时候，捻胎鬼能把我成小仙吗？”

    谢灵涯觉得好笑，“你这不是走误区了么，谁说‘整形鬼’就一定要找整容医生啊，你去术学院找风格好看的画家、雕塑家不行吗？他们审好，对面结构也了解。”

    谢灵涯沉思：“你好好学习，也许司的大人觉得你很乖，就同意把你成小仙了呢。”

    沙用力，把篮给举起来，在上，撒就跑，“谢老师不用送了，我现在就去学习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会是有鬼魂丢了吧？”谢灵涯惊讶地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宁万籁一言难尽地，“我们跑了几个医院，看了一圈他们的手术案例，全都是欧式大双，鼻和尖，一个个摆一起都分不清。你说，这请去把那些积德的贵人都成那样儿，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啊？”

    谢灵涯一看，可不是么，这地方旁边有个整形医院啊。

    宁万籁叹了气，“要是生无常倒还好找了，司现在缺一个捻胎鬼，分到我上，让去找个合适的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宁万籁肩膀一塌，“这一个捻胎鬼，好似是主要给积善有德之辈脸的，所以来之前王哥特意吩咐，要找个审准好的，所以我才跑这儿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，找公务员呢。”宁万籁神复杂地，“准备找合适的鬼魂去上岗，这次倒前和程昕在一起，他顺便来帮帮忙。”

    谢灵涯：

    沙听得悠然神往，脖都伸了，想是小小年纪也有之心。

    如此一说，谢灵涯就能理解了，难怪叫“捻胎”鬼。

    众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灵涯乐了，这个倒是专业对了，“怎么，这地方都没有合适的人选吗？还是说，全都寿命还着，一时半会儿不能去？”

    谢灵涯迷糊地：“捻胎鬼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是要找合适的捻胎鬼？找到了吗？”谢灵涯问。

对，找鬼。”

    宁万籁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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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自己就是被行聘请的，还是生魂，所以说起来时难免景伤。

    宁万籁上仿佛亮起了一个灯泡，“对对对，有理，还可以去院找！”

    这个属于地府的编制，他又没在那儿当差，也没看到过相关典籍，倒是一知半解的。

    谢灵涯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宁万籁连忙谢谢灵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