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对。我今晚不回去了，死我得了。”

    第4章

    照教学大纲，实习生需要跟着带教老师值夜班。凌鹿第二天就被排了夜班，跟的是余程。不过余程今天午门诊，直到五半都没回来。

    别人都班回家了，今天到严柯留守，要等到跟余程完班才能走。活儿都得差不多了，严柯就跟凌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
    “余老师门诊一直这么忙吗？”凌鹿问。

    严柯玩着手机：“嗯，他普通门诊不限号，混到专家才可以。你有没有忌？我先外卖。”

    凌鹿笑：“我都吃的。对了，我听说余老师刚升副主任，是不是可以上专家门诊了呀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不过他就算限号了也会给人家无限加号。他工作狂，饭从来不好好吃。”严柯了五人份的晚餐，又了果，然后把手机递给凌鹿，说，“看看喝什么饮料。”

    凌鹿一看是星克，惊叹：“咱们科待遇这么好啊。”

    严柯笑：“没，是咱们1组待遇好。”

    外卖很快就到了。严柯让凌鹿叫上两个护士去示教室先吃，自己仍旧坐在办公室里玩手机。凌鹿一看还剩两份饭，又回来问：“老师，你不吃吗？”

    严柯也不抬：“我等余老师一起吃。”

    凌鹿遂回到示教室，跟两个护士一起拆外卖。两个小一看是档日式定，纷纷惊叹：“不愧是严公！”

    凌鹿也慨：“严老师和余老师关系真好。”

    两个小对视一，笑了起来。其中一个打趣：“他俩可是模范夫妻。”

    凌鹿睁大：“啊？”

    另一个护士笑：“你别忽悠小朋友。”又扭对凌鹿，“他俩认识好多年了。余程不是严老的徒弟么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知，但其他老师不也都是严老的学生吗？我看严老师就跟余老师关系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余程是严老的关门弟，年纪最小，脾气也最好。”小凑上来，压低声音，“你呆久了就知了，严柯虽然是严老的孙，但平真不咋地。严老去得早，他没学着多少东西。自己又是公哥儿脾气，他刚来那会儿王主任都不敢让他收病人。幸好这两年有余程带他，算是好了。”

    凌鹿觉得吃着人家的还这样背后说人不太好，遂尴尬地笑笑，把一次筷掰开递给两位护士。护士们也就笑着转移话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