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同：“嗯……我看他脸也不大好。”

    余程：“没事，我一会儿去问他一。”然后继续看书。

    凌鹿好奇：“老师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余程把书举起来给他看，灰暗的封面上印着几个黑字：《中古中国门阀大族的消亡》，一看就很奥难懂。

    凌鹿睛一亮，兴奋：“好巧！这本书我也买了！”

    余程笑问：“你也喜读史？”

    凌鹿不好意思地笑笑：“没有没有，我刚买回来，还没看呢……这本书写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值得一读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回去就看！趁着没科，还能跟您一。”

    余程赞赏的笑容：“行。快去吃饭吧，晚了堂就没菜了。”

    凌鹿兴兴地了门，突然又折回来，笑容明亮地问：“对了，老师，你的微信像是四猫漆盘吗？”

    余程这回真的惊讶了：“厉害啊，看不你小小年纪，对文也有研究？”

    凌鹿羞涩地摸摸鼻，谦虚：“没有啦，我只是暑假刚去过湖南省博馆。我觉得王堆土的文都萌萌哒，所以记得特别清楚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自己都笑了起来，睛亮亮的，洋溢着发自心的快乐。像只在林间奔跑撒的小鹿。

    余程心里一动。

    凌鹿再次与他告别，步伐轻快地走了。

    余程回过来，视线落在那本《中古中国门阀大族的消亡》上，手里不自觉地转起了笔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他掏手机，首先给张行端回了个微信。

    “他只是累坏了。”

    张行端的上一条微信是：严柯一早上收了两个投诉，你去关心他一？

    余程抬，看看墙上的挂钟，估算着凌鹿走电梯的时间，然后在小组群里找到凌鹿的像，击私聊。

    “我知一个不错的古文书店，老板是个有趣的怪人。带你去逛逛？”

    屏幕上立刻显示“对方正在输”，一秒钟后，回复。

    “好哒！”

    余程看到那个叹号，想象凌鹿明亮的笑容。

    真是个小可。

    他的快乐绪，能染严柯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