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鼠小鼠还有兔什么的，都剖过。”

    余程捻起一只小老鼠，凑到玻璃前让凌鹿观看：“咱们这次用的是大鼠，这些老鼠生到现在都不满48小时。用鼠的好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停来：“小鹿，你猜猜看呢？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生时间短，受外界环境影响小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一。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凌鹿看了看那些尚未睁的光秃秃的小老鼠：“呃，没吃过，污染少？”

    “这跟你说的第一条是差不多的意思。”余程不再为难他，解释，“细胞分裂是有次数限制的，对吧？所以相比成年鼠和幼年鼠，刚生的鼠细胞增力更。有些实验甚至会用到胎鼠，就是直接给怀的大鼠剖腹产。我研一的时候跟师兄取过胎鼠，那场面真是……生吞活剥。”余程笑着摇摇。

    凌鹿不禁脑补，同受地哆嗦一。又好奇：“那剖完了还给鼠妈妈回去么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，直接死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凌鹿觉得有些残酷，忍不住微微皱眉。

    余程打趣：“难不成你还想给它个月？”

    凌鹿被他逗笑了。余程看凌鹿神缓和，这才又笑着解释：“剖过的大鼠不能用来其他实验，你总不能把它肚上让它再生二胎吧？实验室没那么多空间和资源给它养老，所以只能给它一个痛快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我懂。”凌鹿还是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科研还是很残酷的。”余程把手里的鼠固定在作台上，再次消毒之后拿起一把弯小镊，“咱们这个实验也是。比方说，无麻状态开。”

    凌鹿惊讶：“老师，不用剪刀吗？”

    “鼠肤很，不需要用剪刀。”余程夹起鼠的肤，轻轻一拉，肤就被撕开了。鼠被固定在板上无法挣扎，血却一地溢来，肌丝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凌鹿看着都觉得疼。

    “这叫科弯镊。你要注意，这把接过外肤，已经是相对污染的状态了。”他用这把镊固定好肤，暴鼠的躯肌，又从远的盒里取一把小剪，“这是科剪，这里是横膈，沿着它剪断肋骨……小心不要碰到污染区域，包括鼠的表还有这把科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