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角度挑得很好，床上的凌鹿和严柯依偎而卧，睡容祥和，像一对毫无防备的婴儿。

    唯一中不足的是都还穿着衣服。

    对话框反复显示余程正在输，但是过了很久，他都没有发来信息。最后连“对方正在输”都消失了。

    张行端啧了一声，朝输架瞟了瞟，突然觉得昨晚这义务假人当得真值！

    小鹿得漂亮！

   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

    第27章

    严柯恢复得不错，虽然胃还是不好, 但多少能吃东西了。

    凌鹿偷偷给严柯挂这事儿, 余程只当不知，还去消化科请护士吃了顿饭。张行端就等着看戏呢, 可惜余程不打算演给他看。

    余程查过凌鹿的排班表。凌鹿固定周三抄方, 急诊给他排班时本来就照顾了他。他这几天又接连换班，已经透支了后面的假期。剩这个礼拜他有两个24小时班, 上又有考研报名，他得准备一大堆材料。

    小鹿终究是个学生，余程堂堂副, 不可能真的跟他计较。

    但, 应对还是要有的。

    假期结束后的第一个周三, 凌鹿惊讶地发现病人少了很多。严柯还是照原来的速度看病, 刚过十一就没病人了。

    挂号系统十一钟准时关闭, 这意味着……可以班吃饭了。

    凌鹿门一看, 候诊区明明还有病人，护士也还在分诊。但普通门诊的病人却被分到了另外一个诊室去。

    余程！

    两个诊室都是普通门诊，价钱一样, 但余程和严柯一个副主任一个小住院，病人当然都往余程那儿跑。

    严柯也发现了，诧异地跟余程打了个招呼。余程解释说要为课题收集临床数据，所以增加了半天门诊。

    凌鹿忽然有不好的预。

    余程果然望向他，询问：“小鹿，你能来帮我吗？”

    严柯也恍然：“对啊, 现在我那儿也不忙了，你不如跟着余老师，正好学学课题怎么。”

    凌鹿想也不想地拒绝，说要考研没时间。没想到又正中余程怀。

    “那就回去好好复习吧，抄方的事考完研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