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鹿特别兴：“了了，重打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余程站在两人后全程指导，看他们手忙脚，脸上始终挂着微笑。

    余程上罩，忽然想给他一奖励，于是隔着无菌网布吻了吻他的额。然而严柯并没有如他所愿地醒来。

    余程接过纸，了。

    严柯一愣，这才意识到小师叔是在打趣。于是也摆查房的姿态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你这个肺炎啊，是要挂满一定疗程的抗生素的，不然病容易反复。你就别急着院啦——”他想起之前商量的请假问题，忍不住叹了气，认真问，“小师叔，那你明天还请假吗？”

    余程摸摸他的，微笑：“要请假的。明天就麻烦你了，严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静脉穿刺是基本作。”

    结果严柯睡在了小房间，给他拍了大半夜的背。痰咳来了，人也舒服不少。余程早上醒来觉好多了。

    “贝贝，你毕竟是严……”

    何况肺炎会传染。

    然而话没说完，他却又咳嗽起来，本能地用手捂住嘴。严柯连忙拿纸给他：“有痰吗？”

    严柯习惯地问：“什么颜的，痰多吗？”

    严柯却累坏了，他本来就比别人需要更多睡眠。昨晚是撑的，现在像只小猫一样沉沉睡着。

    凌鹿大怒：“你会扎针啊！”

    “不想给我打？那你把严柯叫起来吧，他说过要陪我去急诊的。”

    晚饭是凌鹿和严柯一起的。小鹿原先不会饭，这些天跟在余程后面，倒也学了不少。严柯手抖，谁都不肯让他碰刀碰火，他就负责洗菜。

    于基本医德，凌鹿并没有故意黑手。但他毕竟是医生不是护士，熟练度还是不够。吊瓶挂上没一会儿，余程的手了。

    凌鹿看着在小房间熟睡的严柯，低声恼怒：“行行行，你拿回来吧！多带棉球胶布！”

    严柯惊喜地睁大睛，整个人仿佛被亮。那是久违的神采，一扫他平日的憔悴。

    严柯被他说得脸都红了，低用力给他拍背。余程被他拍得坐不稳，转过来笑着抓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嗯。你不是会打针么？”

    吃过

    被他那样温柔地充满意地仰望着，余程认为此时应该吻他。

    不过，接吻上床谁都可以，严老的孙却只有一个。他不想把严柯浪费在这低级需求上。

    “那你嘛叫我扎？”

    凌鹿来到公寓，一看主卧室里没有人，吓得赶给余程打电话。余程把昨晚的事说了，凌鹿起初不以为意，过了一会儿突然起来。

    余程笑笑：“要是我给你表演单手穿刺，你会不会很受刺激？”

    凌鹿不想求证他是不是真的会单手穿刺，扭看书去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发烧，余程的手心发，神也灼炽烈。严柯被他望得慌了神，心率直奔一百八，被撞得发疼。余程握着他的双手，动：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现在就不受刺激了吗？

    余程瞟了他一，坐起来换掉针，自己扎了足背静脉。

    “你要把带回来挂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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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程忽然笑了：“黄痰，多的。严医生，我什么时候能院呀？明天还要挂吗？”

    余程稍觉可惜，门去医院拿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