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式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，您误会了。”张行端在餐桌边坐，随手端起红酒抿了一，“余程本一都不喜严柯，他对严柯只有控制。”

    林主任又叹了气，同：“那这样小严就太可怜了。其实我也早就有怀疑，照小严的说法，他这位师叔显然对他有意思。今天复诊的时候我也觉是这样，他非常在乎小严。但每次小严试图让他们的关系更一步，对方都会转移话题，甚至不惜勾起他糟糕的回忆，让他抑郁发作……现在我明白了，这是典型的控行为。”

    张行端笑：“对，他本没打算跟严柯谈恋，又不肯放了严柯。他就想拴着严柯，让严柯当一条狗。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这样去，小严他……”

    林主任话还没说完，叮咚，门铃响了。

    张行端眯了眯睛，笑：“林主任，不好意思，我有客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张行端挂了电话，一边删除通话记录，一边走向大门。

    门打开，余程现在门。

    张行端看见他手里拖着的小行李箱，笑地一抬手，作了个迎的动作。

    余程脱外，问他挂在哪里。张行端指指沙发：“扔那儿吧。我带你参观一。”

    余程笑：“你衣服都这么扔？跟严柯一个德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有人收拾。”

    “这习惯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嘛养成收拾东西的好习惯？事儿都我自己了，我请人嘛？”

    余程笑着摇摇：“你们这些公哥儿……”

    此时厨房的移门被拉开，一个金发碧的年轻男人探来。一见到余程，他立刻放手里的厨，恭恭敬敬地朝余程鞠了个躬。

    余程有些讶异地看了张行端一，张行端笑：“别误会，这是家。叫Louis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真误会了。毕竟你有3·p前科。”

    “还说我呢，你现在左手严柯右手小鹿，不也是坐享齐人之福（注2）？”张行端笑嘻嘻地推开一扇门，“这是主卧，你把东西放这儿吧。”

    “主卧？”余程笑瞟了他一，把行李箱拖来，“那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也睡主卧。”张行端顺手带上门，凑过来把余程压在墙上。

    余程顺从地跟他接了个吻，笑问：“那个家，你到底睡过没有？”

    张行端挑眉：“吃醋啊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张行端眯了眯睛：“你想上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