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我陪你回去？我看看会议什么时候结束……”

    严柯到尴尬又心虚，既怕师叔误会，又不想瞒着他。于是一气，索坦白：“其实这次主要是请小鹿吃饭，上次我……我自杀的时候他不是陪我去急诊了嘛，我爸妈想谢谢他。”

    余程笑：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严柯忙：“小师叔，你也一起来吧！你好久没来我家吃饭了，我爸妈肯定都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余程：“既然是答谢小鹿，我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严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窘迫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小师叔你别生气。我一开始不敢告诉你就是怕你不兴……对不起，我不会说话……”

    余程笑：“阿柯，我不生气。本来就是小鹿的答谢宴，我去的话名不正言不顺。毕竟我只是你师叔，又不是你……”他话说一半忽然停，笑着别过脸去。脸上竟有些许惆怅之。

    严柯呆呆地看着他，不知他未说完的那半句话会是什么。

    我只是你师叔，又不是你……

    是我的谁，就名正言顺了呢？

    严柯正在胡思想，余程拍拍他的肩膀：“总之你不用介意我。反正周六我也要去参加会议，就算现在答应你，到时候也不一定赶得回来。不必在意。”

    严柯被他那一抹惆怅染，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直到周六，严柯开车带小鹿回家时，心里还萦绕着余程那句话。屋换鞋时他看了时间，忍不住想会议结束了没有，师叔晚上吃什么？

    以至于父亲亲自门来迎接，他都没有表现太多惊喜。

    “严……严主任好！”小鹿站得笔笔直，像见到校的小学生。

    “你都上门了，还叫主任。”父亲极其难得地一丝笑容。

    凌鹿羞涩地看了严柯一。严柯换完鞋直起，喊了声：“爸。”

    凌鹿跟着小小声地喊：“严……伯伯。”

    “来随便坐。”严父朝厨房喊了一声，“儿回来了！”

    厨房传来母亲兴的声音：“这么早就回来啦！你让他们先看会儿电视！饭菜上好！”

    严父便指着茶几上的小吃说：“晚饭还要过会儿呢，你们先在这儿坐一坐吧。”

    严柯，在沙发上坐了。凌鹿一看见桌上的茶，惊喜：“严伯伯，你对茶也有研究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