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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午凌鹿回去上班，严柯没什么睡意，便打开电脑查资料。他心里老是记挂着杨明焕，很想为这个老爷些什么。这些天老爷嗓已经疼得没法说话，西医疗法已经都尝试过，收效甚微，因此他一直在研究放咽炎的中医疗法，倒真给他找到不少有价值的论文。

    两天后，严柯好得七七八八了，便回到医院上班。他惊喜地发现杨明焕的放咽炎有了显著改善，老爷已经能正常地说话了。

    余程：“好，我去跟师兄说一声。”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，又

    凌鹿不好意思地：“第一次煮，不知有没有煮好。”

    严柯把松和小菜一样样拆开，两个人坐在餐桌边有说有笑地喝完了粥。

    严柯还没兴多久，余程突然拿一份报告单，惋惜地：“确诊骨转移了，腰椎病理骨折。另外，他这几天有呼困难，估计瘤已经侵犯到气……”

    严柯心里一：“好多了。粥是你煮的？”

    严柯叹了气：“我就不去了吧，周末我想在家里查查资料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给杨明焕缓解痛苦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，还没有。”凌鹿吐吐，跑厨房里，“我也喝粥好了。”

    余程：“你的思路很好，我觉得会有用。你把方再报一遍，我现在就给他开。”

    严柯想了想：“但是这个方不好，我担心他吃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，投桃报李罢了。”严柯敲了敲手里的碗，然后说，“午你还要回医院上班吧？赶去午睡吧……午饭吃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我已经给他上了鼻饲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严柯一愣：“胃了？他不是嗓疼么，胃不是会加重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还有个事儿……周六有省人医主持的心血科年会，你爸要上台汇报，你去听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备用钥匙。你拿着，以后你班早的话就在车里等。天冷，别冻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买了松，还有搭粥小菜。”凌鹿把手里拎着的袋放到桌上，关心，“你烧退了吗？”

    凌鹿看到那上面的BMW标志，不由一愣：“这是你车钥匙？”

    余程笑：“你只是设地为病人考虑，这不是坏事。阿柯，好好休息，他有什么况我上通知你。”

    严柯愣了愣，绪从峰一跌落谷底。

    凌鹿呆呆地接过钥匙，半晌，羞涩地笑笑：“严老师，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不过那些论文都各有各的说法，他把所有论文打印来，对照着看，想找一个最适合老爷的方案。思前想后，心里总算有了大致形。他拟了个方，然后打电话给余程，想跟他商量一。

    “但老是吃不东西也不是办法，力跟不上，对治疗没有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吧。”严柯有些惭愧，“你说得有理，我太优柔寡断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谢谢你……对了。”严柯想起什么似的，起屋。很快又走来，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，“这个给你。”

    尽有了师叔的认可，严柯还是很怂：“小师叔，你真的觉得这个方没问题？我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怕。这里面每一味药你都仔仔细细推敲过了，对他的病有利无弊。这个组方也没有任何问题，至少从我上临床的经验来，不太可能有什么副作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