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等他。

    凌鹿看到他哭的双，想问他怎么了。没想到严柯却避开了他的神，只说累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凌鹿愣了一，神黯然，“那你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严柯问：“你还不睡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再看会儿书。”

    严柯言又止，最终，屋去睡了。

    十二，凌鹿关了灯，轻手轻脚地爬上床。他不想吵醒严柯，但还是忍不住，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他。

    严柯没有任何反应，大概睡着了。

    凌鹿突然有想哭。但他觉得不应该，所以忍住了。

    泪能忍住，可是悲伤不能。所以直到天亮，凌鹿都没睡着。

    不久之后，清晨的光照在严柯脸上。温的光线仿佛有力度，严柯醒来，看到小鹿握着他的手，放在他前心。

    严柯小心翼翼地掰开小鹿的手，转过，看了一会儿小鹿的睡容。然后在他额上吻了吻，悄无声息地穿上衣服，离开。

    直到外面传来大门关上的声音，凌鹿才睁开。发现床柜上有一张纸条，是严柯留的。

    光太刺。凌鹿拉过被，盖上脸，这才呜呜咽咽地哭起来。

    第62章

    凌鹿哭够了，泪从床上爬起来。他不敢去看床的字条, 任何告别的话语都会让他心如刀绞。所以他直接找来行李箱, 开始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上回从这里搬去，还是严柯嗑药自杀那次, 余程一通电话就让严柯回到了他边。其实现在也是, 余程一封信就让严柯回心转意，自己陪在严柯边那么久, 徒然无功。

    他甚至有些怨严柯了。想想，又舍不得。

    凌鹿把自己的衣服、日常用品都行李箱，看到沙发上放着几个玩偶。那是上次去动园的时候他们圈回来的, 凌鹿把玩偶都装去。又看到一袋茶叶, 上次陪严柯回家的时候严伯伯给他的, 于是也装去。

    最后看到严柯的车钥匙, 那上面还有他亲手串上去的小海螺挂件。凌鹿没忍住, 哇地一声哭了。

    他边哭边把小海螺拆来, 钥匙放在餐桌上，海螺放行李箱。

    收拾得差不多了，他想把箱关上, 却发现东西太多，拉链怎么都拉不上。特别是那几个绒玩偶，虽然造型丑丑的，但是填充很结实。几次把箱盖摁去都会弹上来，好像行李箱都在跟他作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