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凌鹿穿过人群来到拐角后的医护人员专用电梯, 刷了职工卡, 等待电梯从地停车场升上来。

    渐渐有同事聚集过来, 大家笑着打过招呼, 一边闲聊一边等电梯。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年轻人, 一看就是实习生, 脸上挂着青涩的笑，里是藏不住的好奇。

    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吧。

    叮。电梯到了。

    凌鹿笑着，走电梯。

    星期一的早晨和往常一样忙碌。直到临近午休, 大家都坐在电脑前改病历，这才有工夫闲聊两句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今天主治成绩了吧？”旁的朱蕴婷随问，“小鹿，你查了没？”

    凌鹿还没回答，其他同事都笑起来：“小鹿还用问, 当然过了！”

    凌鹿笑：“还不知结果呢，网站打不开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晚再查，估计这会儿查的人太多，网站崩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那年考的时候也是，卫生这破网站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呀肯定过的。主治嘛简单的，只要看书就能过。”

    大家正七嘴八地聊着天，忽然有个穿着外卖员制服的小哥敲敲门。他看了订单信息：“凌医生……请问凌医生是哪位？”

    凌鹿一愣：“是我……我没东西啊。”

    外卖小哥跟他确认了一电话号码，说：“是你的没错。”

    包装袋里有好几个糕盒，尖的朱蕴婷一就看见了盒上的图案，哈哈笑：“是你的是你的，你们家甜品店的。”

    凌鹿拆开包装袋，果然，糕盒上印着一只萌萌哒的小鹿，小鹿在草丛里睡得安详，上还靠着一把小提琴。

    “林间小鹿”，是严柯的甜品店。

    凌鹿脸上一红，数了数糕盒的数量，笑：“每个人都有份。你们午饭少吃啊。”

    “哇，动！快让我看看都是些啥！”朱蕴婷早就垂涎三尺，把小糕盒一个个地拆开。每个盒里装的都是不同的甜，致漂亮，一打开就是扑面的香气。

    “不愧是网红店！”朱蕴婷的少女心都被激发来，对着每个糕都咔嚓咔嚓拍照，“哎哟，我每一个都好想尝尝看，怎么办……”她咽了咽，一本正经，“小鹿，你别嫌我俗啊……这里面哪个最贵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