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丝缕缕的血，他看着康斯坦丁，真恨不能直接将人掐死了一吞去，免得这个人类总是想要从他边逃离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，约翰·康斯坦丁！”贝利亚怒到了极致，他的声音反而变得柔和起来。他的手指慢慢挲着人类的结，声音飘忽，“我对你还不够好吗？权势，地位，力量，财富，青，永恒。乔尼，我亲的乔尼，只要你说得来，我都能够给你。可为什么，你就是想要逃跑呢。”

    “贝、贝利亚……”康斯坦丁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，他忽然意识到，今晚的决定太过仓促。他几乎是脑发着就说了这么多见鬼的话，哪怕他想要好聚好散，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。

    尤其几分钟前，他们还差又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，为什么。”贝利亚的声音陡然变得锋锐起来，他声如律令，厉声在康斯坦丁的耳边低吼：“告诉我，为什么！！！”

    康斯坦丁的目光霎时间变得空茫起来，他几乎是意识开：“我不确定我能够让你一直去，我不确定永生的堕天使对一个人类的能够持续多久，我不想等你离开后发疯，我……！！”

    康斯坦丁陡然闭住了嘴，他用力地咬住了嘴，努力捺想要说自己心底想法的冲动。

    但他之前的话就已经足够了。

    贝利亚愤怒的表为之一滞，他怔怔地看着表难堪极了的人类，喃喃：“因为不确定我的能够持续多久所以想要……离开？你竟然担心我变心？”

    贝利亚陡然被大的荒谬砸中，他竟不知，他的人类竟然在考虑着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见鬼。”贝利亚不由得低咒一声，这是地狱之君活了二十多万年第一次爆，他本不知说什么才好。还是黑暗中弥漫开来的血腥气，那来自于康斯坦丁嘴上被不断加着的伤。

    康斯坦丁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。他的脸白得几乎透明，但染开鲜血的嘴却是殷红一片。他侧着，目光死死地盯着一边，哪怕他并无法看清楚昏暗光线的贝利亚，他也拒绝面向地狱之君。

    康斯坦丁的心得几乎失序，如果不是人被他牢牢地压着，恐怕他早就跑没影了。

    贝利亚又是无奈又是怜惜地俯，他着人类的颌，阻止他继续蹂-躏自己的嘴，然后小心翼翼地吻着康斯坦丁嘴上的伤，以着最柔和的力量修复着他嘴上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