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地狱里其实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虫，倒是可以打包一些送给他家人类的好友。

    康斯坦丁还说起了汉纳西。汉纳西那见鬼的天赋比起普通的见鬼能力还要命，让他不得不靠着大量的饮酒来麻痹自己的知，免得不经意间听到太多不属于人间的声音。他那一次在洛杉矶唐人街驱之后曾摘汉纳西的护符，他想要汉纳西帮他聆听。

    汉纳西照了，他听到了地狱呼唤伊莎贝尔的声音，他去看了伊莎贝尔自杀死亡的尸，然后差一被尔萨扎杀死。这让康斯坦丁很后悔，虽然想想又很气汉纳西发现了怪事却不先通知他，而自己跑去了停尸间。

    如果他当时没有遇上斯潘·瑞德博士，一个自带炽天使眷顾的人类，他怕是只能够帮他收尸了。

    尔萨扎吗……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，贝利亚决定给玛门的狗记上一笔。

    康斯坦丁还说起了查斯，那个小家伙一腔忱地想要跟他学习驱，但他却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教导他，因为他知，那是一条不归路。

    康斯坦丁觉得，想要学习驱的法术，第一个首要前提一定是命够。虽然康斯坦丁自己肺癌缠，但他之前怼恶的时候命就的。他们无法在人间的法则之死康斯坦丁，最后反而靠着人力无法治愈的绝症消磨他的生命。

    他还说起来自己坑恶一二事。总有恶觉得他们不会重蹈之前恶的覆辙，但不幸的是，康斯坦丁总有办法让他们掉坑里。

    不知多少恶在地狱等着康斯坦丁掉地狱里，只可惜，加百列横一手，他活了来。

    听康斯坦丁说起这些的时候，贝利亚不由得笑了起来。哪怕同是地狱阵营，哪怕贝利亚麾除了堕天使军团以外还有七十二神，他对于恶的存在亦是好欠奉，最多一些事不撞到前，贝利亚也就睁一只闭一只了。

    地狱之君的眸里泛着柔和的笑意，他扣住康斯坦丁的手指，故作神秘地：“那你知七十二神是怎么现的吗？”

    康斯坦丁轻咳一声，一本正经地：“据《地狱启示录》，七十二神诞生于地狱最的潘地曼尼南，每一都缠缚着一个大恶，他们簇拥着万殿，是地狱之君贝利亚最忠实的追随者。”

    只是，康斯坦丁的表虽然严肃正经，中却充满了戏谑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最忠实的追随者？”贝利亚有些惊讶地看向康斯坦丁，：“那什么《地狱启示录》上真的是这么写的？认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