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濯慢慢走到小伙旁边，摘罩，随意坐在他的音箱上，拿过话筒接着唱后面的词：

    【我愿意为你，我愿意为你，被放逐天际。】

    “那好。”

    这边小伙刚好唱到：

    “今年就剩最后几分钟了。”他拨了拨弦，脸上忽然生动了起来：“二位想听什么，不如我唱给你们听吧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低沉缓缓，却不失温柔细腻，明明是歌，却更像是某承诺和告白。

    “思念是一很玄的东西，如影随形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不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前奏的旋律悠扬动听，声音一来冉亿就知自己听过这首歌，但一时想不起名字。

    姜濯面无表：“我也冷，要。”

    远人山人海的呼和一波又一波的烟秀越来越闹，距离跨年的倒计时已经很近了，可两人却默契的站在隧里，静静听小伙唱完。

    【什么都愿意，什么都愿意……为你……】

    姜濯和冉亿走过去的时候，小伙正在唱beyond的《不再犹豫》，他的吉他箱放在地上，里面零零碎碎的撒了些钱。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她着急转问姜濯，“雪雪，你的这个歌我听过，我还很喜，就是想不起来名字了，你快告诉我！”

    一曲结束，小伙抬看他们，嘴角的笑不知是苦还是涩：

    【我愿意为你，我愿意为你，忘记我姓名。】

    【就算多一秒，停留在你怀里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……】

以为姜濯会暴起来打死她，没想到他沉默了会，忽然把手也往冉亿衣服里伸。

    听到这，冉亿更加肯定她听过这首歌。

    【只要你真心拿与我回应。】

    冉亿站着听了会，小声跟姜濯说：“他唱的好好哦。”

    隧里，一个街艺人坐在中间自弹自唱。

    “无声又无息，没在心底，转吞没我在寂寞里……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们愿意我今晚唯一的听众。”

    姜濯声轻的嗯了声。

    冉亿一个激灵躲：“你嘛？”

    即便没有听众，他都依然唱的动容洒脱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，姜濯里忽然就洒了一片温柔——“那我唱给你听。”

    旁的小伙依然沉默安静的给他弹着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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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呼啸而过一辆汽车，扬起一阵尘嚣，姜濯把冉亿往后拉了些，又不放心，脆圈怀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抱起吉他。

    参与跨年倒计时的活动在北城最的建筑东方大厦，两人又逛了会后，时间到了晚上十一半，大厦灯火璀璨，人越来越多，三五成群的从他们边经过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要不你吧？”

    冉亿想了想：“我随便，你好了。”

    从他们现在的位置到东方大厦还需要经过一个天桥，走过去也就十来分钟，他们手拉手慢慢朝那边走，天桥是一个地隧，平时来往的人多，今天或许是因为都集中到了东方大厦，整个隧冷冷清清的，只有沉闷的路灯留几分颜。

    小伙手指熟练的拨琴弦，指间传的音符温柔的像冬夜的雪，刚落到心里就化了。

    姜濯在心底思索了几秒，走上前跟小伙低语了几句，小伙微愣，随即笑着说好。

    【恨不能立即，朝你狂奔去，大声的，告诉你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