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有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？”陈忱问他。

    “比如因为我的‘德枷锁’？”方念说。

    陈忱愣了一，随即笑了声，好一会儿才对方念说：“你是在吃醋么？”

    他也许只是开个玩笑，但说的话却像一盆冷兜泼向方念，方念瞬间觉得凉到骨里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刚想开，陈忱却打断了他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吃醋也没什么。关系总是让人容易控制不住，产生过于亲密的错觉，但你要知，公事上我对你的重和我们私的关系，没有关联。不要侮辱我的光，也不要贬低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方念扭过呆呆地看着陈忱，一时间都不知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还是陈忱先开了，他说：“你到了，车吧。”

    第5章

    方念同陈忱别，了车，目送陈忱调转车开他的视线，这才微微叹了一气，转了公寓楼。

    因为陈忱在车上跟他说的话，方念整个晚上都很心不在焉。随便了喂饱自己就坐到书桌边上开始纸雕。这是方念放松的方式之一，手工劳作可以让他放空大脑，比起睡眠来更有助于缓解压力，这两年光影纸雕很行，他也尝试着了几个。平时都很有效的，但今天却差了效果。

    手这副纸雕他已经陆陆续续了半年了，今天一个不小心刻断了一线，毁掉了几乎完成的一层，方念叹了气，放了笔刀，对着残品发起了呆。

    他想到陈忱。

    其实烦恼的已经不是陈忱布置给他的工作了，而是陈先生最后说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关系会带来亲密的错觉……

    方念不知陈忱是故意拿话刺激他还是打了一个不怎么明的圆场，无论是哪一，方念都觉得很气。他的世界太空白了，从构建之初就围绕着陈忱为中心在延展，真实的陈忱、记忆里的陈忱和他以为的陈忱，各各样的“陈忱”构建了方念唯一的、乏味的世界，他不知自己的意是表达得骨还是蓄，所以他真的不知陈忱跟他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越是想不明白越克制不住地想要去想，很多的思绪缠绕在一起就变成了大的压力，方念关掉了工作台的灯，走回卧室把脸埋在枕里闭着睛放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