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小果然是来安他的，跟他讲，刚才他走之后自己老板办公室，觉得老板心还好的，想必是很满意你工作的，不要一脸严肃云云。

    方念确实很开心，开心的理由却又不好说，只好推脱说：“您来了，我就可以不用担责任了。这几天我签字都要签影了。”

    他走来时的表，再不见刚才那小雀跃，不过也谈不上多难过，反正是一张正正板板的面孔，连许安小他也没有搭理。

    “你就像……”方念暗暗咬了一脸颊侧的，虽然犹豫，但最终还是把这句话说来了，“就像一个抱怨妻的丈夫，听起来，很奇怪……”

    方念就朝她笑，他激许安的善意，但“一脸严肃”的原因许安没猜对，方念就调侃她：“你听起来像我妈，还好我是个孤儿，不会有人介意。”

    陈忱皱起了眉，他好像是在反问又好像真的很疑惑，他说：“是吗……”

    陈忱瞥了他一，很像是像说他没息，但其实也没有这么说。他招呼方念坐，翻了之前的邮件和一些通告，一跟方念说什么地方的措词不够严谨，什么地方的布置落实地不到位。所谓的手把手教，陈忱是真的很用心在带他。

    “呸，

    陈忱声音不，很平稳低沉，他讲了久，间或夹杂方念小声的提问和解释，检查完之前的工作，陈忱又和方念商量了一补救漏的措施以及后续工作的方向，一谈就是2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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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了陈忱的办公室，反手关上了门，实在没忍住，给了陈忱一个愉快的笑脸，看起来十分乖巧。

    方念呆滞的表沉了一些来，他不愿意把不开心写在脸上，但也没有更好的掩饰，只能尴尬地维持着笑脸，有些不自然地说：“陈先生，您不觉得这么说有奇怪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陈忱的表有疑惑。

    陈忱抬看了他一，神间也轻松地，不急着谈工作，先调侃了他一句：“看到我上班那么开心？上司不在不是更好偷懒？”

    许安午休的时候又来找他一起去餐厅吃饭，方念有犹豫要不要去。他还没回答，许小又跟了一句话：“快啊，我吃完等外勤，帮老大跑。”方念便不好拒绝了。

    有陈忱在，方念好像有了锚，工作的专注度立刻提升，注意力很集中，反倒是陈忱讲到后面有心不在焉，最终终于退开了些许，换了轻松的话题。

    方念听得很认真，他因为自己格的原因一直不自信，觉得不能胜任陈忱布置给他的工作，但他一都不愿意辜负陈忱的用心，就算无关，陈忱待他毕竟不薄。

    方念一愣，呆呆地看着陈忱。

    他的陈先生就笑了：“你不明白，呆在秦珏边我都快要抑郁了。我小心翼翼，他却一自觉都没有，搞得我在自己家都不自在，偏偏还不能放着他不，真是天上掉来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陈先生，早啊。”方念同他打招呼。

    气氛就冷了一，方念不想让陈忱纠缠在这个话题上，过了一会儿再开就把话又转回到了工作上。又10多分钟，该谈的都谈完了，方念就离开了陈忱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第8章

    “我觉得门上班简直像狱一样，你就有像激动的家属。”陈忱开起了这样的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