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淹没，他坦然不了。

    然而等到了公司，方念立刻发现自己的多么徒劳，完全不是能瞒多久的问题，而是有脑的人都能看他和陈忱的这事了，何况层这里是人。陈忱把他的办公桌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方念平时看起来严肃的，但气质很温和，今天则是彻底了不快，许安顿时都对他更温柔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前几天你办公室中央空调漏，一个晚上把地板泡坏了几块，因为之前就说你准备外调了，所以打算彻底装修一，没想到人事调动现在又搁置了，那正在装修也没办法了，只好暂时把你的办公桌摆到老板办公室去。”许安的解释听起来合合理，其实细想就觉得本不是那么回事，怎么看都有陈忱的授意。

    方念冲着许安发不脾气，捺住心里那不舒服，还反过来安许安：“没事，老板办公室的条件可是好多了，我算是改善环境。”

    许安却笑不来，看看他居然叹了气。

    方念不敢问她想说什么，糊地截断了对话，一个人了陈忱的办公室，现在他的办公桌就是支在陈忱办公室里的那张小L型写字台了。

    电脑刚到登录界面，陈忱拧开门来了，四目相对，陈先生非常顺溜地说：“对不起，我事前没细想。”

    其实他还可以解释很多，比如刚刚标记了一个Omega的Alpha会有烈到不太正常的占有，又比如对于一个第一次尝试走亲密关系的人来说，有时候确实很容易侵犯彼此私人空间的事，还比如，他并不是那因为标记了对方就觉得自己在一段关系中于上位的Alpha，但是陈先生很聪明地意识到，这些解释都不如一句歉来得有用。

    确实如此，只是一句歉，方念的脸上就了错愕的表，然后变成了一他自己极力掩饰的尴尬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……也不用歉啊，”他说，“不是那么严重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这样说也就是真的在不开心了，陈忱很明确地掌握了方念这句话里最重要的信息。那双有薄的嘴抿，是他绪不太好的表现，陈忱沉默了一，坐到自己位置上后才说：“我其实很想让所有人都知我们的关系。这个觉奇怪的，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，但如果不欺骗自己的话，我确实很烈地想要这么。”

    方念的鼠标歪了，刚刚打开的邮箱又被关掉了。他无措地轻敲了一左键，好一会儿才回答：“我以为您会更加低调一些的……毕竟，您还是我的上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