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瑜告诉你有这手术的是不是？她安排的手术团队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大概是陈忱的表太过可怕，方念的声音更弱了，但即使是这样，他还是持说：“这是我的错，我那时已经14岁了，不是4岁……我真的很蠢，所以我不想谈论这件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，”方念摇了摇，回答说，“这件事让我觉得很……难堪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念痛苦的神，回避了陈忱的直视。

    “手术时你多大？”陈忱沉着脸，说话的声音里都着怒气，他有着非常不好的猜测。

    隔着一张桌，陈忱忍不住伸手住了方念攥得的右手，冰冷的温度安抚了一些他心里火烧火燎的觉，让他能把话好好地说来：“不要这样说，你不是已经14岁了，你那是才14岁。院方是你曾经的监护人，他们却利用你、欺骗你；裴瑜是你后来的监护人，她不仅不保护你，还肆意地伤害你，你没有错，你不蠢。是你边的人，太恶劣。”

    陈忱十分诧异，他不知为什么方念会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，就在他犹豫还要不要继续问去的时候，方念已经开始向他了原委。

    陈忱此时此刻很难控制自己的面表了，难得了惊讶的声，甚至无法自制地低吼了一句：“你怎么会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14岁。”

    “停，”陈忱打断了他，并且地呼了一次以平复自己的绪，“不要这样说。”

状况也是因为第一次发期没有被好好照顾吗？”谈到这个地步了，陈忱认为也没有必要再回避了，因此很直白地就问了。

    方念沉默也无所谓了，陈忱已经印证了自己的猜测。诱骗一个未成年的Omega接受政府明令禁止的手术，造成了对方严重的伤害，陈忱觉到怒火在他的里暴走，即使这一切发生在他遥不可及的方念过去的人生里，但还是让他受到了一无法抑制的愤怒。曾经有人这样伤害了他的Omega。

    “因为发期诱发了林叔叔信息素失控，又知了孤儿院对裴瑜的欺骗，让我怎么接受自己是个Omega的事实？我当时真的以为这个手术可以帮我摆脱这些困扰，让我有一个正常的人生……”

    没想到这个问题却让方念难以作答了，他很是犹豫了一会儿，表明显透着为难。陈忱不得其解，他当然理解这对Omega来说是不堪回首的过去，但方念的表并不是痛苦而是犹豫和纠结。他忍不住追问：“这件事，不能说吗？”

    来自陈忱的宽和理解比任何人都更重要，因为他才是那个标记了方念的Alpha。他见证过方念对Omega份的不认同，他经历过方念隐藏属带来的麻烦，他甚至因为这个意外而标记了方念，但他现在却

    方念无措地看着陈忱，刚才的勇敢坦然已经完全看不到了。

    陈忱话说到一半，方念泪已经来了，好看的睛着泪，更叫人心疼。这双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向了陈忱，睛的主人说：“谢谢你这么说，谢谢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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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受损并不是什么事故，而是一场失败的手术。是的，就是你想的那样，我曾经接受过切除的手术。结果嘛，很显然，我并没有摆脱Omega的份，但我却很难再生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