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念拿着筷愣愣地看着他，半晌才乖乖地“嗯”了一声，果然再也不敢心不在焉地拿筷戳，认认真真地开始吃饭，陈忱这才满意，又夸他“乖”。方念被他哄得服服帖帖，心里有再多的心思，这一刻也是甜的。

    他踌躇了一，还没张嘴，先听到陈忱说：“该从哪里开始说呢……”陈忱的语气迟缓，似乎真的很困扰如何开始，方念咬了咬嘴，迫自己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“关于失忆这件事，如果没有人提起，我是怎么也不会朝这个方向去想的，但是一旦提到了，这两天我也有梳理自己的记忆，确实能发现很多蛛丝迹。比如我那一年暑假的记忆确实特别模糊，很多细节不连贯，没有逻辑；又比如直到我快要毕业工作了，我才逐渐逐渐不去见心理医生，而在这

    第48章

    陈忱清了清嗓，努力又把话题正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‘他人很好，很温柔，可却是一个我一直追赶不上、碰不到的对象……我喜他很时间，现在也喜，以后应该也会一直喜去的。’原来我在你里是这样的吗？”陈忱看着他的表，狭促地说，“以为我忘记了？抱歉，除了你说的这些优，我还有很好的记忆力。”

    陈忱迎着他的目光，用这样一句话当了开，他说：“所以，结论就是你喜了很多很多年的那个人，是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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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心疼”两个字，哄得方念整颗心都又酸又，一抬就是满满的钦慕，多到睛里都装不。

    方念被他搓着，毫不反抗，甚至脑一，张嘴把陈忱的手指了齿间，看包厢里的气氛暧昧了起来，两个人大瞪小，愣了一会儿才又各自规矩地坐好，摆好好谈话的样。只是这一搅合，方念张了两天的心，到底是放松了一些。

    这顿饭吃得时间不短，不过终归有吃完的时候。侍者撤桌上所有的餐，照陈忱的要求为他们严密地关上了包厢门，把一片安静隔绝的空间还给了他们两个人，方念意识到这次是开始谈的信号。

    方念一愣，没想到第一个话题会是这个，一时间好像踏空了一脚一样，神恍惚了一，随后脸上迅速爬上了一层薄红，尴尬地回避了陈忱的神。

    陈忱亦不手，隔着桌都要伸手过来，是将他的脸捧了自己手里，拇指着方念的，神幽地说：“不知是骂你两句好还是哄你一天好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你听我说好了，”他的陈先生朝他笑，线条刻的眉因为笑容和黄昏暗的灯光而显得温柔，“你这一脸为难的样，我看着可是会心疼的，所以我来说。”

    刚刚起了一个，陈忱去抬手制止了他。

    方念被他拿话赶得没办法，犹豫了一，小声地说：“不是的，没有见不得人。我……”我什么？他说不，害羞的是当时以为陈忱永远想不起来时那段令人羞耻的告白吧？也许陈忱都忘了，但是他自己忘不了啊！

知吗？”

    方念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，谈话的氛围拐向了一个他想都没想到的方向，有窘迫，又莫名觉得整个人都的，只好随着陈忱的心意，被他戏。

    “已经是很久……”

    “害羞？”陈忱盯着他不放，“喜我是这么见不得人的事吗？为什么你还脸红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