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。即使他弱惯了，这次也觉得无法屈服。

    「不。」任宁远像了愣了一，而后才说：「你喜庄维，也没有用。」「……」「你赢不了楚漠，或早或晚，他都能让庄维回到他边。你不该介他们中间。」曲同秋没有答话，摸索着转要继续往走。

    任宁远又一次抓住他的胳膊，一把将他推着压在楼梯扶手上，「曲同秋，你听我的话。」加大力度的时候，任宁远觉得到男人绷了的颤抖，「我是为你好。」曲同秋没声，挣了两，还是被任宁远着。激烈的绪开始在那沉默的躯里四窜，即使在幽暗中也分外清晰，汹涌着随时要把那瘦而薄的撑爆开来一般。终于他有了动作，是往任宁远脸上用尽全力挥一拳。

    任宁远侧避开，伸手接住，反应比他的攻击要捷得多，只顺势将他制得更，朝他低。男人被这弱势的绝望得有些疯了，拼了命挣扎，毫无章法的扭打里终于挣脱了任宁远，却也踉跄着往后摔去。

    任宁远没能抓住他，睁睁看他一路栽了几个跟，最后姿势难看地朝着了地面。

    男人仰天躺在那里，两条还搁在楼梯上，摔了的甲壳虫一样，还没从那自作自受的笨拙里回过神来。大概有那么几秒钟，任宁远觉得他在看着黑漆漆的天上发呆，很累似的，好像再也不愿意动了。

    而不等任宁远追楼，他却又爬起，摇晃着站了一站，一瘸一拐地走了。

    曲同秋一个人回到公寓，发了会儿呆，就动手收拾些去国要带着的东西。他的行李不多，但上摔得有些痛，便歇了一歇，坐在床边上等着庄维回来。

    然而在困倦得不知不觉睡着之前都没等到。

    天快亮的时候，曲同秋才在迷糊里听见轻微的门的动静，而后是浴室里的声。庄维洗了澡才上床，掀开被的时候带来一冷空气。

    曲同秋因为觉到凉意而缩了一，庄维抱住他，亲了他额，他就迷糊地把脸埋在庄维颈窝里，那里有淋浴后残留的温度和纯粹的淡淡香气。

    「曲同秋。」曲同秋「嗯」了一声。庄维却终究没再说什么，只又亲了他，搂小动似的把他搂着。曲同秋睁开睛有些茫然地看了一会儿，又闭上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