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在顾诗以为他说完了的时候，再次开：“也没有你漂亮。”

    这话用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呢喃，顾诗只觉得一意自脚底直直蔓延到脸颊，为了不让季繁看她的异样，故意将扭向一边，把相框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可是偷拍总是不对的。”顾诗将自己的声音努力回归冰冷：“季繁，我真是对你很失望。”

    男人原本亮起来的眸瞬间暗了去，垂放在侧的大手无力的握成拳，整个人蔫耷脑的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型犬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很庆幸今天我来过。”顾诗依旧是冷冰冰的语调，可是心却是炽，没错，庆幸她来过，发现原来她着的人也着她。

    语毕，绕过办公桌想要逃离办公室的模样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在走到季繁边的时候，纤细的胳膊被男人的大掌拽住。

    耳边传来男人略带祈求的声音：“小诗……别走……”季繁不敢松手，觉得如果他放手了，顾诗就会跑的远远的，再也不见他。

    胳膊上传来的痛意让顾诗眉微微皱起，也让她觉到了面前的男人有多用力，用力到……那只手竟然在微微的颤抖。

    所以……他是在怕吗？不遇到什么事都面不改的男人，在怕？

    “放手。”顾诗力图自己镇定。

    “不放。”

    “放手！”她甩了甩自己被攥住的胳膊：“你得我痛死了！”

    男人怔住，听到顾诗说痛，大手就那么慢慢的慢慢的松开了……然后一秒，顾诗就觉得自己从背后被人环住。

    季繁的有力的手臂环在女人的腰间，放在了顾诗的肩膀：“小诗，我再也不会放手了。”

    就算是被厌恶，被咒骂，也不会放手。

    顾诗于他而言是空气，只要活着就离不开的空气。

    突然，季繁察觉到怀中的女人一抖一抖的，好像是在哭，呼也有些紊。心中一惊，将怀中的人转过来面对着他，哪知对方低垂着不肯让他看。

    “小诗……”季繁手足无措，手忙脚，手想要抚上女人的发，却又有所顾忌，抬起放，抬起放。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顾诗终于是再也忍不住。

    她抬了，睛弯成月牙状，贝齿咬着，脸颊微红，哪里有一丝生气的模样。

    季繁大脑当机，彻底僵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