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天，斟酌了一，觉得听故事还是有必要适当适当说什么捧场：“天后那时，自然是想着与皇上的。那个时候，您不是还为皇上写了《如意娘》嘛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《如意娘》？”

    她睛亮了亮。

    我一梗，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。武则天那首著名的《如意娘》是在21世纪的百度上看来的，现在说来，算不算窥探她*要杀啊我去！

    战战兢兢，我赶解释：“婉儿喜诗词歌赋，什么诗词都会找来看一看。古人的看完了，就勉不了寻今人的诗作来看。那首《如意娘》，是婉儿不经意看到的，觉得好，就记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谎撒得很大，所谓的“古人的看完了”这句大话，也只有以上官婉儿的份，才有资格说吧。我记得，历史上的上官婉儿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女，其后更是掌整理天文风，为大唐品评天诗文。各文人，都其门。

    “噢？我的婉儿当真聪慧。”武后果然信了，甚至有了兴趣，“听说婉儿有过目不忘之能，那首《如意娘》你可能背来听听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我盈盈行礼，缓缓背来，“看朱成碧思纷纷，憔悴支离为忆君。不信比来泪，开箱验取石榴裙……”

    来到古代，学会以咏叹的调念诗。一首诗背来，竟是如此回味悠，让人惆怅。这是我以前在21世纪会不到的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不信比来泪，开箱验取石榴裙。”武后笑，“可是那个时候，皇上是不记得我的。婉儿你知吗？我是真的过皇上，是真的相信她会遵守诺言接我业寺。可是，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，把我忘了呢。就算，我有再多的石榴裙，他也不会再看一，因为那个时候他在别的女人怀里，早已忘了我。”

    我听来有些惆怅，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以前也自奇怪：为何武则天杀伐果断、霸权一世，唯一传于后世的，却是那样哀婉缠绵的怨妇诗？

    如今看来，只怕是是业寺等待的那一段，彻底改变了这个女人。

    这才想起，瓶，本就是个重易冷的星座。虽然她平时冷静理智，让人看不太来痴，不似天蝎般炙，但，若真的了，也是骨的相思。就似那浮冰的火海，只是轻易见不到。而若被负了，却是冷得很彻底。

    不同于天蝎的是：天蝎被负了心，会报复，会念念不忘地怨；而瓶，却是彻底的冷，没有怨恨，也懒得报复，只是彻底地冷漠。

    所以，如果你负了天蝎，尚且还能挽回，因为，有恨必有。但，你若负了瓶，只怕再无机会。因为，她已冷漠转，自去闯她的事业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