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与你五五分成。你提供场地，我卖艺不卖，随时可以走。”

    她嘴张大了好久，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最终，化为一声疑惑：“姑娘，既了这烟柳巷，何必又来蹚这浑？你就说是卖艺不卖，外面也没人相信呀。只要是这青楼去的，在别人里就不可能是净的啊。”

    我知她是好心。

    难得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青楼老鸨，会好心将生意挡在门外。

    我微微一笑：“谢谢妈妈。我意已决，如果您不愿接纳，我自会找其他青楼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接纳！”她的脸笑成了一朵，“我当然接纳！”

    就这样，我再度了秦楚馆。

    轻车熟路，琴棋书画歌舞词，信手拈来。

    只是这一次，我是自由之，与这李妈妈只是合作关系，所以便有了更多的自主权。

    比如，卖艺不卖，这是肯定的。任何人，都无法破例。

    比如，我的贴丫，也是我自己钱买的。这孩，只听命于我，效忠于我。我也是个懒，懒得想其他名字，便也叫她“心”，与当年在陈阿那一世的侍女一样。

    心是个机灵的，很快就与别的丫打成一片，用我给她的“际费”为我打听清楚了这秦楚馆的客人，分别都是什么的。

    我将其整理成册，然后思考每个人的可用之。

    最终，敲定在了两个人上。

    还好，天脚的汴梁，官府贵胄和能人异士本来就多。而秦楚馆，在李妈妈的打理，又已是汴梁有名的青楼之一。

    而我的加，自然更是锦上添，让秦楚馆的声名更上一层楼。

    跟着武则天博弈天过的我，自然懂得步步为营的理。尤其，懂得人心。

    这秦楚馆每天迎来送往的，也就是男人。男人的心，还是一个字，贱。

    你越让他得不到，他就越觉得你贵、值钱。

    所以，刚开始，我只在帘后弹曲，连面都不给人见。但，却让人造势，说秦楚馆的李师师天姿国，是京城女之最！

    男人们来青楼本来就是寻的，所以无数男揣着银要当我的裙之臣，我却只微微一笑谢，仍不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