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，人间女，最重要的是。

    法海的神依然沉，幽幽叹了气：“青黎，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？”

    她的发，本就不多。最近秋天，草木落叶，人也脱发。而随着冬季的近，她又越来越想冬眠，灵力也不及盛夏。所以，最近都觉得发越来越少了。被法海摸啊摸，万一摸掉几，她还是心疼的。

    又是可！

    小青皱皱眉，有些排斥这七八糟的形容词。

    而一个女的貌，有相当一分，决定于她的三千青丝。

法海自然也心为之一舒。

    法海被她说的哭笑不得，只得拿开手苦笑：“你还是这么可。”

    在她看来，这把第二个当第一个替代品的行为，很讨厌。就算有些小说里不是替代品，最终某男还是上了真实的某女。但在小青看来，那开始于不纯粹的，结果再怎样都不让人喜。就好像，永远都在另一个女影一样。

    说着就要离开。

    小青对这无止境的苦笑也有些烦：“我说你认错了就是认错了，我不叫青黎。好了，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青黎，我认得你的气息。”法海的神里一片，“我甚至，记得你手指的每一个纹路，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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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原本是蛇，没有发，幻化成人形后自然要变幻发。但发乃人血之华，需要耗损的灵力极多。所以，以她短短的几百年行，变化的并不多。完全不似，可以变幻一如云的密秀发，连扎起那么的髻后，都能批那么厚。

    迷糊可？

    然而，法海接来的话，却让她懵了。

    在陪一起游历人间的初始日，为了让她尽快适应人间，除了教她读书认字之外，还给了她许多本人间的小说，上面讲的是各人人。在那些书里，她就看见过某男见一女得像自己前女友或者妹妹，然后就追着求往的。

    “你叫法海？为什么要救我？”率先开的，是藏不住话的小青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法海哪里肯，伸手过来拉住她手腕：“青黎，你……真的半都不记得我了么？”

    法海笑笑，神里有幸福的苦涩。他不自觉伸手来摸摸小青的：“你还是这么迷糊可。”

    原本，刚才白素贞在蓬莱山的表现就让她心里很烦躁。现在又冒个和尚来跟自己纠缠不清，而且还声声把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人，很烦啊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法海，你认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样，还有你的气息，我化成灰都不会忘记，怎么可能认错……”法海苦笑。

    “青黎？”小青皱起眉，“你认错人了。啊，不对，是认错蛇了。”

    小青觉得这词黏糊糊的麻。

    这样的神，小青也不是第一次遇到。就在蓬莱山都被对方这么望过好几次呢。她不觉发麻：“喂，别老这么望着我，怪吓人的。我问你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她推开法海的手：“别摸了，好不容易幻化了这么多发来。现在秋天到了又脱发，再摸又要掉。发少不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法海没有回答，而是望着小青神。

    “我都说了，我不是青黎！”小青越来越烦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