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，我才知这“横波”二字的来历了。

    那么接来，便是开始对我的任务洗脑。

    坦白说，顾湄这个徒弟，比寇白门好教多了。

    “湘兰姑娘过谦了。只你刚才填的那首词，就足以让我这所谓的南曲第一，立刻避让第二了。”她说得潇洒坦诚，倒是没有作伪之态。

    心：虽然我不是男人，但我喜女人啊。

    这次拜访，她先以词曲试探，看我平在她之上，便真的诚服，更拜我为师了。

    “哪里哪里……”

    ☆、第209章 天秤座：秦淮八艳（五）

    我讪讪抓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，就像一汪，湄佳人，顾盼横波……这绝对，是女人的极致。

    好吧，就这样，我收了第二个徒弟。

    如此佳人，有谁不痴？

    作为一个风尘女，顾湄自然是没想过多少老实嫁人的事的。这个时候，我就要发挥“师父”的作用，告诉她嫁人的好，以及风尘女最后的几归宿。

    说得连在场侍儿都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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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笑笑，坐了：“你我同中人不用客气，请坐。”

    所以，第二个徒弟，算是收对了。

    同中人？

    虽然心惶恐，但顾湄却是真的对我心悦诚服尊敬我。原本，我在各大青楼为人谱曲填词，生意遍及秦淮各大青楼。但其中，也有些才女自恃才华，不肯买别人词曲，而是自己亲力亲为的。顾湄，便是其中一个。

    这个人，叫陈圆圆。

    虽然我也是烟柳巷钻营生，但自觉跟她还是有本质区别吧。

    “咳咳，在湘兰，特来拜会顾姑娘。”我回过神后，开始认真寒暄。

    其次，教文确实比教武容易得多。我与顾湄时教授时讨论，气氛一直颇为洽。这跟教寇白门时老受气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我想我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而且，历史上的顾湄成为顾横波，再成为徐善持，她的洗白嫁人路其实是很平稳顺利的。甚至，最后她还被封了诰命夫人！

    在风尘女最终的归宿里，嫁人无疑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我劝她嫁人时，是很心安理得的。毕竟，为她好。

    至少，

    首先，如果是寇白门在武功一是学渣，那么，顾湄在词曲一，就是学霸。在我教她之前，她便已懂得了太多。所谓的尊我为师，实在是太给我面。

    她见我的神，再度慧黠一笑：“我说的是词曲一。”

    我依然痴痴。

    她却是自若一笑：“湘兰姑娘大驾光临，我眉楼蓬荜生辉。”

    她光溢彩的里，没有半作伪。

    所以，我们原本没有任何集。她仅仅只听过我的名而已。

    “湘兰姑娘不要过谦。如果不嫌弃，就请收顾湄为徒吧。”

    她莞尔眨：“向来只是男人见我移不动步，难湘兰姑娘见我也会移不动步不成？”

    但是在劝另一个女嫁人时，我就不那么安心了。

    我这才恍惚大悟，赶拱手：“顾姑娘是公认的‘南曲第一’，在一直佩服得，心慕神已久。”

    陈圆圆，严格来说，并不算青楼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