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，“方才我睡的迷迷糊糊，想醒又醒不过来，多亏了这小娃娃给我吵醒。”

    泅扇族掏了掏耳朵，翻了一个白儿，“你刚才说的，我也都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巫伢老嘴动了两，没有说什么话。

    “事都过了这么久了，你还绕在那个弯里面没有走啊。”泅扇族叹了气，随后说：“当初我托你为我吞天一族举行祭天仪式，为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巫伢老楞了一，“为了让吞天鲸一族活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了。”泅扇老笑了笑，手指指了指浮琼屿这四周，“你应了我的已经全完，又何必有什么不安？”

    巫伢摇，“可若不是我了那一场神祭，让吞天一族所有觉醒了神血的鲸全数祭天，东陵那一场疯闹起来，你们也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要多谢他那一场胡闹呢！”泅扇老大笑，随后说：“浮琼屿是在我孙儿的之上建立，为我的孙，他在死前为我全族的贡献，就是拜托夜合神君为我全族收集残魂，助我族重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日拜托你的目的，便是让吞天鲸一族活去。”泅扇老叹了气，“可当时剩的只有几十小鲸，不说上古时期多么凶险，即便他们有了自保能力，四海能吃的东西一旦被吃尽，或是他们寿命到了尽，依然会是一个灭绝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看现在。”泅扇雾蒙蒙的手放在了巫伢老的手上，一瞬间实化了之后，牵引着他的手指向了四周，“我族现在虽然没有了吞天鲸那么庞大的，血脉却依然没有变。”

    “这世间时间迁移，我族为了适应这个世间，在夜合神君的帮助缩小万倍，可在这世间的生灵之中，也都是大两字不可言尽。”

    “所有吞天鲸的族人都晋升了神格，它们一生就可以不再，人世间五谷可保，我族不再因为量这可笑的原因面临灭亡……”泅扇族看着巫伢老缓缓醒悟的样，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老友，多谢啊——！”

    雾气渐渐的散了。

    扶颂面有些苍白，他的力量，让一个上古神族残存来的灵存在这么时间，已经是极限了。

    可好歹，阿父已经彻底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扶颂看着巫伢老严重的污浊尽退，再也没有一丝不好的气息，终于是松了气。

    “阿父，等我和烛烨大婚当日，巫族合族上会为吞天一族祈福。”扶颂轻声说，没有顾及一瞬间被的手，“当日的祭祀，还等着阿父亲自持。”

    巫伢老的视线总算是从白玉雕像之上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