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柿和一把芹菜，菜的话估计只能两个。”

    程桑闻言，站起，走过去看看，笑了。“还行，够了。”

    这次是程桑动手的饭，把洗净，直接用开熟，切块装盘，然后把芹菜切碎加上蒜泥辣椒油和海天酱油成酱装在小碗里，西红柿加糖凉拌，虽然只有两个菜，但觉也没那么寒碜。

    而且这个季节吃凉的，人也比较舒服。

    原本打算蒸饭的，看到程桑的菜，慕夜就直接去冰箱拿了擀面，到里煮熟，然后上之前已经放凉的面汤。

    这一餐两人倒是吃的很有滋味，毕竟是亲手的，而且调料什么的也比较清，没有外面餐厅的那么重味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两人倒在沙发上聊天。

    “我们好久没这么聊天了吧？”程桑忽然有叹。

    慕夜笑着。

    “还记得上次，我们音频的几个聚会，你居然吃喝麻辣都把自己吃医院了，也是够蠢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程桑提这茬，慕夜倒有不好意思了，摇摇，笑，“多久的事了？还提它嘛。”

    程桑听到慕夜这么说，笑了笑，脸忽然渐渐严肃起来，，“别人不知你，都觉得你细心又稳重，只有我知你是个十足的二愣，别人的事能十全十想的周到，自己的却是一团麻。这个格在外面不吃亏都难，所以啊，以后最好找个知冷知的人帮你，不然你迟早被自己死。”

    慕夜听了这话，沉默半晌，笑，“你说的我都知，我会努力改的。”

    程桑闻言，忽然笑了来，“难得正经一次你居然这么给面。”

    慕夜低，前额有碎发垂来，看不清他表，只能看到他嘴角微微一笑，“好朋友说这些什么。”其实他心里有些话一直梗着，可就是不敢说来。

    程桑闻言，挑挑眉，伸手推了他肩膀一把，“又矫了，起来，我要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慕夜依言笑着起，让程桑起去洗澡，看着程桑的背影，他心里忽然有莫名的失落。

    都到了这个程度了，真的不能再一步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