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或者……冷淡。

    也不能说他不苟言笑，只不过程桑天生比较老成持重，在一群人说话的时候，一般人会不由自主就把他当成领导者，可以说也是天生的人格魅力吧。

    而且程桑本也很努力，这么年轻就当了经理，家境也好，说是富帅都觉得俗气了。

    但这些，都不是慕夜喜上他的理由。

    是因为程桑对他不仅仅是像别人那样，把他当成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老好人，而是把他当成朋友。

    有句话叫‘日久见人心’真的一都没错，慕夜混了这么多年yy，形形的人也见了不少，特别是他又在音频当声乐夫，接的人比一般混yy的可能多了几倍，但越是这样，他越觉得人心凉薄。

    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人失败的，从当声乐夫开始要拜他当师傅的没有几十也有十几吧，很多都是一些女孩，一开始他还收她们，后来发现这些女生本就不是为了学唱歌拜的师傅。

    慕夜拿电琴来帮她们一个个练音阶，教她们正确的发声方式，纠正她们的发声位置，但是每次她们都有借推脱不去练习，倒是很衷于拉慕夜去她们自己的各频唱歌。

    程桑之前说这些小女生拜师本就不是为了学什么东西，而且为了蹭个厉害师傅拿去炫耀自己比较有面，慕夜一开始还觉得程桑想太多，直到有一次……

    某一个徒弟筹办一个歌会，邀请自己过去当嘉宾，本来说好是排在九之前，八钟的时候，徒弟跑过来跟自己商量换时间，稍微挪后一他其实没什么意见，但是徒弟说挪就要到十半之后，还说其他嘉宾都戳不活或者不好换，而且换位置的那个嘉宾很重要如何如何。

    被叫了很多遍好师傅，慕夜也是一时心了，答应了来。

    那场歌会慕夜认识的一个妹也有参与，不过不是嘉宾，是她在的那个字幕组，等到跟慕夜替换位置的那个嘉宾上场，妹戳了慕夜，问慕夜难不唱了，慕夜就解释了换时间的问题。

    谁知一解释妹就火了，告诉慕夜他徒弟本就没有提换时间这回事，这边歌会筹备群字幕组还在问究竟是什么况。

    这慕夜也有懵了，但觉他徒弟应该不会坑人，也就没有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就一直等到十半，结果主持人并没有报幕说有他的节目，直接就宣布歌会结束了。

    来了这样一，就是慕夜也生气了，去问他徒弟究竟是什么况，他徒弟回答说是主持人的失误，但现在已经结束了就没办法改了，还一个劲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