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唱K之后，我喝醉了，但有些事我还记得。”

    ？！

    慕夜猛地回，难以置信地看着程桑，然后他看到程桑又了，样很平静很严肃，不像是在骗人……

    那么……程桑是早就知了？

    慕夜不敢再看他，收回，觉脑袋里面瞬间蹦无数个问题，每一个都在不停地叫嚣。

    忽然，有一个想法猛地砸中了他。

    既然早就知，但一直没有回应，那么，是不是代表没有觉呢？

    其实那次之后他潜意识里早就这么想了，但他没法确定程桑究竟知不知，那么这次真相大白，是不是就是这样呢？

    慕夜一直在沉默，他觉自己好像被人拎来示众一样，什么地方都一览无遗，除了沉默，他觉自己说什么都会错。

    也许是他沉默地太久了，程桑又踌躇着开了，“其实我想说，或许我们可以试试……虽然我没接过这个，但我觉得对象是你的话，应该……可以……试试？”

    程桑……居然张了？慕夜有惊讶，不过他更惊讶的是程桑话里的容，他侧过，看到程桑低着，脸有纠结。

    程桑的意思，慕夜是很明白了，但他心里总有不踏实，于是他沉默了一会，，“你不是直男吗？”

    说完他回看程桑，程桑看了他半晌，微微了一气，，“是啊，但我觉得我们俩可以试试。”顿了顿，他又，“但我不能给你保证，这个你能接受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样……吗？”慕夜抿了抿嘴，心里忽然有酸，但他知程桑就是这样，先告诉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价码，再让你决定是否注。够公平，却有些残忍……其实他知，程桑这话对于程桑自己来说已经够委婉了，发现彼此不适合？其实应该就是程桑接受不了吧……

    程桑看着慕夜一脸沉思又纠结的样，半晌，忽然笑了笑，伸手，，“所以。约吗？”

    慕夜看着那只手，再看向程桑的睛，很亮，于是他微微挑挑眉，注视了程桑片刻，虽然知这个结果不一定是皆大喜，但他还是果断的伸手握住那只手，“约！”

    事好像有些荒唐，但就像程桑自己说的，两个男人约就约了，还能怎么样？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程桑的反弧奇无比，程桑自己的解释是当时还在跟兔兔约会，直接脚踏两只船不太好，而且，看上去慕夜似乎也并不是太急？所以他就一直保持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