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，我以前都没怎么听你弹过钢琴。

    “以前初中我妈我学的，当时不是传学这个可以加分吗，然后就学到十级。后来发现压就没这事。”程桑笑。

    慕夜听到这里，笑了笑，开麦，“当年嘉嘉也是这样，被着学的。有钱人家里好像都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嘉嘉是谁？”程桑疑。

    慕夜愣了愣，半晌，缓缓答，“我养父母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程桑那边听到回答静了一会，哦了一声，就没别的话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一片杂音起来，然后就是程桑拍了一琴键，“好烦，这曲不好听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听你怎么接了？”慕夜笑了笑，对于程桑这个任的举动有无奈。

    “我爸熟人公司的宣传歌，作曲土掉渣。”程桑语气说不地烦躁。

    慕夜瞬间明白了，顿时表示十分的同，，“你随便，反正他们应该听不来的。”

    程桑那边没什么动静，过了一会又弹了两句，然后又听到他一气，停了。

    “不弹了，烦。”

    慕夜听了这话，微微笑了笑，，“换换曲换换心，要不就去睡觉。”

    那边沉默着没说话，过了一会，一个极其快速又激烈的曲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慕夜听了一会，野蜂飞舞。

    大概程桑现在非常不。

    慕夜忍着笑听完了，其实程桑弹得还不错，虽然略显生涩，但这个曲难度确实太。

    弹完了，程桑叹了气，“又退步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反正比我多了，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废话。”

    慕夜闭嘴。

    “给你听那个歌手的demo，气的我半死。”程桑忽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放吧。”

    那边鼠标响了几，一个响乐的前奏就响了起来，慕夜被震了一，接着听。

    歌手的声音来，慕夜一开始听着没什么问题，听了两句，就发现……

    这个歌手颤音好凶残，换气的时候都恨不得颤两颤，囧了一会，慕夜敲了一行字上去。

    慕夜：颤音太刻意了，尾音颤地我都找不到调了。

    慕夜这句话一来，程桑立刻掐了歌，，“我就说吧，太不专业了，又不是正式歌手，炫技炫个线。demo就是让人听调的，你炫技炫地调都听不清，别人怎么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