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眉，不说了。

    艺考本来就很有压力，偶尔也让他们放松一。

    午练习完毕之后，那几个学生还抓着慕夜要了手机和qq才放他走，看那几个学生嘻嘻哈哈勾肩搭背一起去了，慕夜忽然有神。

    他中的时候可不像这样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他微微挑了挑眉，回过神来，然后掏手机给程桑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程桑接起电话的时候背景音有嘈杂，不过听声音貌似是在什么广场，正在走动吧。

    “我陪我爸妈逛街呢，你在嘛？”程桑的语气似乎有别扭。

    慕夜听到这句话，目光动了动，仰看向曲曲折折的楼，半晌，，“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程桑那边沉默了一会，忽然，“刚才太吵了。”言外之意就是没听到。

    慕夜愣了愣，略显尴尬地笑了笑，，“没什么，就想跟你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程桑那边似乎有人在喊他，程桑应了一声，便回来匆忙地，“晚上我回去给你打，先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慕夜略略有些失落，不过还是依言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好像每一次时机都不太对。

    慕夜觉得自己太胆小，太烦了，可又能怎么样，潜意识和习惯这东西不是说改就改的。

    坐公车回到家里的时候，已经九了，慕夜去洗了个澡，然后坐到电脑前，学程桑给他的demo和那个单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他对二次元越来越没兴趣了，以前是为了唱歌，可自从跟程桑在一起之后，好像这个也荒废了。

    以前觉得二次元那些人都不错，又亲和又客气，可现在想想，倒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。

    说得再大也只是二次元的人，隔着一层网络什么都看不清。

    慕夜不知为什么有些人会把二次元当成人生特别重要的一分，二次元对于他来说，只是唱歌的公共平台，还有就是程桑，不过程桑现在已经不算二次元的了。

    至于依乐，沉暗那些，他始终觉得隔得很远。

    有些见过面的，也就是之，慕夜有时候也怀疑是不是自己格不好，所以都不到什么朋友，但他其实也不需要什么朋友。

    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。

    对于程桑，慕夜的其实很复杂，一方面想要把所有的好的东西都给他，另一方面又怕自己表现地太让程桑厌烦，所以他有时候反而羡慕兔兔，可以那么放肆大胆不不顾地秀恩。

    他之前猜测过，是不是兔兔觉得自己这么了，别人就都这么以为了，程桑也就不会随便分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