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你们去看。”林方示意兰德领易墨微过去，他拍拍光的肩，“走，我们烟去。”

    光颠颠跟着林方走到简易房边，摸打火机了好几次才燃了林方叼在嘴边的烟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林方和光谈的声音已拉远成了窃窃私语，兰德指着面前的一座垃圾山，它的前面保留着一大块空地，被人用白石灰划了个半圆，还用着半圆的轨迹围成一个圈。

    “多少天了？”易墨微弯腰，手指在地面上轻了。

    “半个多月了，我想想，”兰德歪着脑袋，想了会儿，说，“尸是二十三天前被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青年把手指上一小撮土凑在鼻闻了闻，“记忆这东西世间万都拥有，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记忆，一堵墙有一堵墙的记忆，土也有土的记忆。”易墨微拍去手上的细土，他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对，我知，你说过，你可以看到这些记忆不是吗？“兰德咬了咬嘴，“你看到凶手的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找的凶手可能是个会用巫术的家伙。”易墨微随手起一木，扔在地上，踏半圆里，“他可能用密咒破坏了这片土地的记忆，我什么都看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‘可能’？还有可能因为这里的风之类的原因，你才看不到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可能，有的地方因为建造和者整修而搅了原有的秩序，就像原本在这里的土被挖土机挖起，填到了那里，土地的记忆功能发生了错，也会导致它对事的记忆障碍。”

    “听上去有些难以置信。”兰德看他盯着前的垃圾山看，问，“发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易墨微所在的半圆里还留有暗的，没有被清理掉的血迹，他没有回答兰德的问题，而是提了自己的问题，“警察在这里发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脚印，没有衣纤维，没有发丝，除了那女尸，什么都没找到。”兰德耸肩，有些无奈。“我们也调看了街角的监控录像，案发那天晚上没有可疑人这个垃圾中转站，看门的光也没有听到任何可疑的动静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易墨微走半圆，弯腰拾起木，将它回原位。

    “这女尸的份还没确认？”易墨微问兰德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没有人来认领，和一个月里的失踪人比对也没有任何线索，现在我们翻半年来的失踪人在比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呢？”

    “报纸上没说吗？我还以为那个记者什么都知。”兰德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