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巡逻路过，看到个女人躺倒在池塘边，上去想要叫她离池塘远些，免得掉去。没想到是个死人，电话里说，女人的死相和电视里看到的连环命案里死者的死相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有警察到了？”林方问。

    “哦，是桃源派所的小陆和小刘。”

    桃源小区临近郊区，从公安局开到那儿要些时间。易墨微始终保持沉默，他看着车窗外昏黄路灯光的街景，被这黯淡光芒所笼罩住的东西都了疲态。经过已经安静来的闹市区时，易墨微看到一工地，似乎是在拆迁，原本这里应该是一幢楼房，现在它的砖墙崩塌了，钢弯曲盘旋着堆在一边，像是一团蓬的发，如此脆弱。挂在隔离着工地和街的绿纱上的灰尘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此刻，所有东西都在夜幕的压抑走向了颓败。

    他们到达小区时，小区外的空地上已有辆警车停着。门卫室里的保安见又来了辆警车，不敢怠慢，忙来迎他们。

    “四位警官，这是要去现场？”保安手里拿着手电筒，穿了厚实的军大衣，却还是缩缩脑的。

    四人从车里来，葛小川拍他肩膀，“带我们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走不开，其他人都去了池塘边了，你们等等，我喊个人回来带你们去。”年轻保安指了指空空如也的门卫室，手里对讲机，只听见一些不明确的噪音，他无奈掏电话，易墨微离他不算近，依旧能听见他拨打的号码一段嘈杂的彩铃。

    “喂，我阿啊，你们来个人，这里又来了四个警察。”年轻保安扯着嗓喊。

    他挂断电话，让四人去门卫室等会儿，有人上会来带他们过去。

    他们跟着他走近门卫室，门卫室里装了空调，年轻保安脱军大衣挂在屋角的衣帽架上。

    等人的时候，葛小川和年轻保安聊开了，说起那块池塘，原先这儿压没有池塘，造房那会儿要找卖，开发商是给挖了块人工池塘来。池塘那就是个村，因为在村和池塘里没有围栏之类的障碍，夏天的时候常有村里的孩到池塘里游泳，这么些年，淹死了好几个，业也在池塘边树了牌，警告，可今年还是死了两个男孩，一个八岁一个十岁。

    这淹死人的事对别墅的销售倒是影响甚微。打着依山傍的旗号房卖得不错，就这鸟不拉屎，不生的郊区地方也达到了百分之九十的住率。葛小川正在叹每平方五万的咂价格时，跑来一个同样装扮的保安，他停在四人跟前，着气，“我给你们带路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和阿说了两句，带着四人了门卫室。

    “已经有住知了吧。”走去池塘路上，兰德问带路的保安。